“警戒!”
“警戒!”
“中國人打來了!”
“……”
奧利聲嘶力竭的叫喊,使得整艘船隻都陷入了恐慌。
數不清的水手從船艙中慌裏慌張的跑出來,隻是酒精的作用卻是使得他們腳下晃悠的厲害。
所有人都看到了遠處,不停的水線下躍出的船隻。
首先是高高的,白色的帆布,然後便是船體。
密密麻麻,數不清的船隻向著大員灣而來。
格拉佛蘭號上的水手們敲響了警鍾,瞭望手開始觀察敵情。
船長埃卡羅斯被大副從酒醉中叫醒,在看到大員灣外密密麻麻,懸掛著中國紅底黑龍旗的戰艦之後。
一張被海風吹礫的粗糙黑紅的麵龐,忽然一片煞白。
“哦,我的啊!”
“夥子們,快快快,回到你們自己的崗位上去,中國人打過來了!”
“夥子動作都快點,格拉佛蘭號需要你們的保護!”
船長埃卡羅斯迅速的下令。
穿上的水手,士兵,都紛紛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
船舷的炮窗被打開,露出了一門門黑黝黝的炮口。
炮手們迅速各自歸位,將炮彈,火藥從彈藥艙中取出,做好裝填戰鬥的準備。
格拉佛蘭號是武裝商船,所以即使是裝備有火炮,有攻擊能力,其本質上來,也是商船。
由於這條船設計製造的初衷,就壓根不是為了作戰,而是為了運載貨物。
其方形係數和軍艦完全不同,操作性,轉向性,靈活性,抗沉性都有很大的差距。
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也正是因為這隻是一條武裝商船,而是軍艦,所以格拉佛蘭號船上的火炮,一共也就不到四十門。
但是,這就是荷蘭人在東方的艦隊的現狀。
真正意義上的戰艦沒有多少,更多的都是武裝商船。
雖然武裝商船也擁有一定的戰鬥力,用於威懾南洋,美洲,非洲的土著或許夠了,但肯定是比不上真正的戰艦的。
荷蘭人在做好戰鬥準備的同時,也派出了艇,向大員灣內預警,請求灣內的其餘武裝商船出港支援。
……
雙方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已經達成了互見。
在格拉佛蘭號上的荷蘭人看到中國艦隊的同時,中國艦隊上的瞭望手也看到了荷蘭人的船隻。
鄭鴻奎和鄭芝虎是這次海戰的指揮官,性格魯莽的鄭芝虎知道自己的不足,便將指揮權轉交給了自己的二哥鄭鴻逵。
鄭鴻逵接到瞭望手的預警,開口下令道。
“用旗語通知各艦,都做好戰鬥準備!”
“作戰船隻準備戰鬥,運兵船,運輸船後撤,準備脫離戰場,尋找機會登陸!”
此次收複台灣之戰,負責指揮陸戰的是禁衛軍團第二軍的將官許文達。
他的資曆很深,是昭武軍剛成立時,那一百人中的一個。
是劉家的佃戶出身,他家祖上好幾輩都是依靠著劉家這棵參大樹活著的。
在昭武軍崛起,漢軍橫掃下的過程中,屢次立下戰功,禁衛軍團成立之後,被調任禁衛軍團第二軍主將。
他原名叫許鐵柱,許文達的文字都是在軍中時,劉易幫他改的。
鄭鴻逵對著許文達道。
“許兄,陸戰之事就交付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