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興王妃再也不能有孩子了。
這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絕對是一件極其殘忍的事情。
這一個月以來,傅清歡都因胎像不穩而稱病在家。她是怕一些有心之人會盯上了自己。二來,她想要趁著這段時間暗中調查清楚興王妃流產一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王妃,您已經臥病在床整整一個月了,外麵想要來看看您的可不少,您好歹也得有個回應啊。”
“我可不敢,萬一放進來某個人想要置我們娘倆於死地,那可如何是好。興王府那邊我讓你去調查,你調查的怎樣了?”
“回王妃的話,這些日子奴婢隔三差五就會去興王府看望興王妃,其他的人也都是一樣,看著也是為興王妃惋惜。沒看出來什麼異常。唯獨覺得奇怪的是,璃王妃去的挺勤的,後來才知道,璃王妃不光是出事那幾日去的勤,自打興王妃懷孕,她就一直這個樣子。總去興王府和興王妃近乎。”
這個璃王妃就是四郡王妃沈寒。
傅清歡已經知曉了問題所在,靠在枕邊冷哼了一聲:“既然是這樣,那你以後也就不用再去了。是時候把咱們翊王府的大門給打開了,估計再過不久......麻煩就要找上門了。”
奴婢根本就聽不懂傅清歡話中的意思。既然她這麼說了,那便要照做。
隻要這件事和沈寒搭邊兒,那就連想都不要想,一定是算計,徹頭徹尾的算計,如果傅清歡沒算錯的話.........
傅清歡起身開始吃早飯,一切都是那麼的平常。
到了中午的時候,傅清歡不再繼續稱病的事已經傳開了,偶爾也會有命婦們前來探望。
不出所料,下午的時候,興王妃就來了。
她帶著不少的補品前來看望傅清歡,表麵上誠意滿滿。
剛剛在一個月之前經曆了喪子之痛的興王妃臉色並不是很好。麵容憔悴不說,就連言談舉止也是待著些許沉重的。
“弟妹,我特地來看看你。肚子裏的孩子最近可還好?”興王妃走了進來,讓人將帶來的東西搬進來。
傅清歡起身回禮...“二嫂今天的氣色真不錯,本來打算去看看二嫂的,可是身子卻不允許,實在是抱歉。”
傅清歡的話已經戳到了興王妃的心窩子裏,讓她心中的怒火越發難以控製。
興王妃忍著怒意,竟然笑了出來:“弟妹真是多心了,我這個當二嫂的怎麼可能會怪罪你呢。”
傅清歡淺淺的笑著,在下一秒,興王妃竟立馬變了臉色,袖子裏藏著的匕首伸了出來,朝著傅清歡的肚子就要紮去。
“去死吧你!”
“來人!護住王妃!來人!”
好在傅清歡心中早有準備,躲得極快,要不然自己和孩子就要死在這興王妃的手上了。
傅清歡隨後就把興王妃關在了黑漆漆的柴房之中,興王妃隨行的手下也是如此,沒有逃過傅清歡的囚禁。
興王妃大罵傅清歡:“你這個賤人!你這個賤人!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傅清歡問:“你憑什麼要殺了我,你自己掉了孩子,不想想為什麼掉了孩子,現在你在我這發瘋,說要殺我?就憑你,也能殺得了我?”
傅清歡早就有所準備,甚至是知道興王妃一定會找自己來給自己的孩子複仇。
“你想要生下父皇登基之後的第一個孫子,所以就以如此卑劣的手段去害我!你以為我會不知道嗎?”
“你憑什麼認為就是我害了你。是你的夫君情不自禁的害了你,就算退一步來講,有人對你們下藥,那麼請問我是如何下的藥呢?這一切是不是因為你自己的遐想呢?”
“你精通毒術,如果不是你!還會有誰害我的孩子!”興王妃指著傅清歡謾罵,眼中的怨毒都快要把傅清歡給吃掉了。
“二嫂你想的真簡單,父皇登基的一個孫兒,這尊貴的頭銜,我的孩子可受不起。再來,明擺著的一件事你並沒有想通,正如你們所想的一樣,一旦你出事,我是第一個會遭到懷疑的,我幹嘛去冒著風險去害你?給我自己的孩子積德?又或者是日子過得太安穩,就等著你今天來找我這一遭?”
興王妃的腦子並不靈光,她根本就想不到這麼多。
“不是你!竟然不是你?不是你還會有誰會害我的孩子?”
“所有的人都有可能會害你的孩子,而你卻極其不聰明的選擇了最有嫌疑的我,試想一下,我怎樣都是最有嫌疑的,我憑什麼自己懷著孩子冒著風險去害你?你出事的時候我才剛剛回京幾天?”
這一個月以來,傅清歡就等著這個機會來說清楚呢。
“不是你,還會有誰?”
“你好好想想,你自己的身邊到底有什麼異常,便能知曉了。”
“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真的不知道!”興王妃跪在了地上,雙手抱頭的哭訴著:“我的孩子,我的名譽以及王爺的臉麵都在一夜之間消失殆盡,你要我怎麼辦?”
“和我有什麼關係?那是你自己的事,有這個功夫好好想想自己身邊的人比什麼都強。你說我給你下毒,害你流產,那我總得有個接近你的機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