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處,停著一輛黑色越野車,下麵站了一個人,是莊淩,夜南深的私人特助。
王晴慌慌張張跑出來,蹲在如同一灘爛泥的王鬆身邊,眼淚橫流,看著渾身是血,奄奄一息的王鬆無從下手。
“鬆兒,我可憐的鬆兒,你這是怎麼了?”
她抬頭望著莊淩,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臉上的表情既是憤怒又是怨恨:
“我不知道鬆兒做錯了什麼,讓深爺對他下這般狠手。他還隻是個孩子啊!為什麼?為什麼?!深爺怎麼可以如此心狠手辣!”
容天時出來的時候,就看見王晴朝莊淩爬過去,揪著莊淩的衣服,卻被莊淩一腳踹了出去,倒在地上猛咳。
他心中一跳,趕緊上前,“莊特助,這是怎麼了?可是小舅子犯了什麼錯惹到了深爺?內人做事衝動,莊特助息怒。”
王晴從地上爬起來,臉上還有剛剛蹭上的泥土,一身狼狽。
她哭著撲在容天時身上,嚎得撕心裂肺:“天時,你要為鬆兒做主啊!鬆兒從小身體就不好,現在又無端被人弄成這樣,他後半輩子可該怎麼辦啊!”
容天時原本也是一肚子氣,可一出來,就看見渾身是血的王鬆,瞳孔猛地一震,轉而是無比的震驚和驚恐。
他現在哪裏還顧得著生氣?看見王鬆這樣,隻怕命都快沒了,不知道遭受了什麼樣的折磨,全身以一種奇異的姿勢癱軟在地上。
不知道後麵還有沒有命活。
王晴的聲音還在繼續,她身體顫抖,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天時,鬆兒是你看著長大的,他現在變成了這個樣子以後要怎麼辦啊!我們與夜家是姻親,不看僧麵看佛麵,他們這樣做,是明顯沒有把你這個嶽父放在眼裏,沒有把我們容家放在眼裏啊!嗚嗚,我可憐的鬆兒……”
聞言,容天時臉色一變。
他這個人,死要麵子活受罪,現在聽見王晴這樣說,也頓時覺得夜南深沒有把他這個嶽父放在眼裏。
他臉色也冷了起來:“莊特助,容某一向敬重深爺,但是深爺這麼做是不是太過分了?容家一向謹守本分,深爺如此,實在讓人寒心!”
然而,莊淩卻是冷笑一聲,從懷裏摸出一個信封扔到他們麵前:“容董事長想知道發生了什麼,就自己打開看看吧。屆時,隻怕容董事長會後悔說出剛剛的話。”
他瞥了一眼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人,譏諷一笑:“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要怪,就怪他自己作死。”
王晴率先撿起地上的信封,打開一看,臉色頓時嚇得慘白,身子顫抖:“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容天時皺眉,一把搶過她手中的信封,上麵是一張銀行卡以及王鬆帶著口罩帽子去見禿鷹的照片,旁邊還有一個U盤,不用想就知道U盤裏裝的是什麼。
除此之外,還有一張紙條,上麵密密麻麻的寫著整件事的過程。
是王鬆去找禿鷹,用三百萬買容七的性命,最後偷襲容七,激怒了容七和深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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