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給你這麼多年，兢兢業業，替你養兒子，替你伺候老夫人。結果你呢？婚內出軌，連這個狐狸精都能光明正大地帶進來。我說過什麼了？”
“你現在居然用紹塵和紹弦威脅我。你怎麼能這樣？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夜明航臉上的怒氣已經壓了下去，變得平靜無比，但卻讓柳氏腳底生寒。
“你想知道為什麼？在結婚的時候我就告訴過你，嫁給我你就要想好後果，做好準備。當初可是你自己死皮賴臉要嫁進來的。
夜紹塵和夜紹弦是我兒子又怎樣？嗬，你以為我會缺兒子麼？
柳氏，你別拿著雞毛當令箭。想想你當初的所作所為，你不覺得自己惡心麼？我現在看見你這張臉，我都嫌惡心。”
夜明航說的每一個字都如同一把利箭插在自己心口。
柳氏捂著自己的胸口，大口喘氣，眼裏的眼淚直往下掉，踉踉蹌蹌地扶著牆出去了。
梁思來躺在床上，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夜明航一直陪著她，直到魏瀚來了，給她開了藥之後，他才穿上外套離開。
夜裏
容七和夜南深都回到了清溪苑。
在車上的時候，夜小寶就醒了，咿咿呀呀的吃他自己的手。
夜南深把他手拿出來，他就奶凶奶凶地朝他踢腳。
稍不如意，就癟嘴哭。
一哭，容七就瞪夜南深。
“你等著。”夜南深威脅他。
回到清溪苑，容七洗漱完畢之後就累得不行了。
可夜小寶還不睡，不知道今天哪來這麼精神。
夜南深讓容七去睡覺，他哄一會兒。
容七點點頭，跟他互道晚安後就睡了。
夜南深就抱著夜小寶坐在沙發上大眼瞪小眼。
“你不困？”
“咿哦，哦。”回答他的，是聽不懂的十級嬰語。
夜南深看著他，覺得夜小寶仿佛也沒有剛出生時那麼不順眼了。
皮膚也不再是紅彤彤，皺巴巴的。但距離他的審美標準，還是差了十萬八千裏。
夜南深將他吸吮著的小拳頭拿出來。
嗤笑一聲，“夜小寶，你真的很像一隻狗你知道嗎？太醜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夜小寶聽出了不一樣，頓了兩下，突然就癟著嘴哭了。
“哇”的一聲。
床上的人動了一下。
夜南深條件反射地伸手去捂他的嘴，“閉嘴！再哭就把你扔去隔壁。”
“哇！”
夜小寶閉著眼睛，隻管哭。
夜南深沒有辦法，深吸一口氣，把他抱起來在房間裏邊走邊哄。
走到桌子旁，一直腳踩在凳子上，將夜小寶放在腿上，一隻手攬著他，一隻手給他衝奶。
容七模模糊糊睜開眼的時候，就是看見這樣一副場景。
夜南深側身站著，單手抱著夜小寶，一邊衝奶一邊將狗崽崽放在旁邊的椅子上哄他，懷裏的夜小寶還在哼哼，聽哭的聲音是餓了。
夜南深哄他的聲音低沉繾綣，在偌大的房間裏顯得格外溫柔。
衝好了奶滴了幾滴在自己的手背上試溫度，溫度合適了就喂進了夜小寶的嘴裏。
夜小寶停止了哼哼，滿足地吸著奶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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