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回來時難道沒發現,原本暗下去的京城好幾處都重新亮起了燈,直到現在都燈火通明嗎?
他們在醫院裏都收到了那些過來打探消息的人的電話了。
夜南深坐在椅子上,盯著他辦公室裏不遠處的鏡子,“別留疤。”
陸丞洲手一抖,差點把棉簽杵夜南深眼睛裏,吸了一口氣,“表哥,你不對勁。你什麼時候在意過這些東西了?”
夜南深身體往後倚,“還要靠這張臉去迷惑小七,醜了小七變心了怎麼辦?”
“……”陸丞洲語塞,“表嫂是這麼膚淺的人?”
夜南深:“是。”
因為容七經常看他的臉出迷,臉在江山在,美人也才在。
‘膚淺’的容七尚且還不知道自己在深爺心裏是這樣的人。
她做完了檢查,確認孩子沒事後,就坐在裏麵跟陸夫人和陸琪聊天。
陸琪擔心壞了,瞌睡全被嚇走,現在隻想好好地看著容七。
“安知是不是也醒了?”
陸夫人點頭,“保鏢上來找夜紹弦的時候動靜不小,安知應該是知道了。”
“我去看看她,讓她放心。”
“好,我去看看小寶和世恩。”陸夫人點頭。
容七站起來率先出去,猝不及防地看見站在門外的盛儉。
盛儉風塵仆仆,大衣上的褶皺都沒來得及展平,眉頭擰著,看著容七從裏麵出來,嗤笑了聲,轉眼就把容七緊緊抱著。
“要嚇死誰?大半夜的老子心髒病都要被嚇出來了。死綠茶呢?他怎麼沒有過來陪你?心肝兒呢?心肝兒有沒有受傷?”
盛儉鬆開容七,好生盯了一番,見她臉色除了白一點,沒什麼不適後才將心裏提著的那口氣放下。
容七道:“阿深受傷了,陸丞洲在幫他處理,禦珩沒事,應該睡了。”
盛儉點頭,和她一起去看宋安知。
宋安知一直睡不著,夜紹弦也還沒有回來。
見容七進來了,才將那顆懸著的心放下,“七七。”
容七進去坐在病床邊。
“都解決了嗎?”宋安知問。
容七點頭。
“那夜明航他……是不是死了?”
容七也點頭,“襲擊你跟夜紹弦的是中丹的人,三哥說夜明航跟他們有一些聯係,基本確定就是夜明航想要夜紹弦的命。”
而做出這個舉動,無疑是為了替賀璟含擺平道路。
宋安知目光微頓,輕勾唇角,“不重要了。”
夜明航死了,那一切都可以歸於平靜了。
容七在病房裏陪著宋安知睡下,然後才出去找夜南深。
夜紹弦和上官澤處理完夜明航留下的剩餘勢力後,回來的時候天快亮了。
脫掉衣服輕手輕腳地上床,躺在溫暖的被窩裏。
宋安知轉身,倏地把渾身冷透的他抱住。
“紹弦,你還有我。”
因為熬夜,夜紹弦的眼睛還是紅的,臉上也盡是疲憊,下巴處都有小胡茬了。
他側身抱住宋安知,收緊了手,沙啞地‘嗯’了一聲。
以前是沒有關注過,所以隨便他怎麼樣,可在剛剛跟上官澤和顧子燁一起去清查他在京城布下的關係網和勢力後,他才知道夜明航這個看似活得瀟灑自在的人在背後是怎樣替一個私生子謀劃未來的。
說沒有感覺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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