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一道:“明天我就有錢了。”
“?”浪哥紮在禮物堆裏,一邊拆著包裝,一邊道:“怎麼說?”
徐一朝他擠眉弄眼,“明天深爺保證高興,會發大紅包,尤其是咱們跟著夫人的,信不信?”
他已經摸索出規律了。
浪哥仔細想了一下,這倒是。
逢年過節,他們這些跟著夫人的人永遠比跟著深爺自己的人紅包多,福利多。
想到明天的大紅包,浪哥也笑了笑。
豫園裏的人也喜氣洋洋地幫容七一起布置,氣氛跟過年一樣。
隻是,除了一個人。
上官澤前天從郊區回來後,已經很晚了,後來因為自責不敢麵對,直到現在也還沒有去見容七和夜南深。
隻是在那晚回來之後扒在窗戶外麵偷偷看了一眼熟睡的夜小寶,見他安全後才自己一個人低落地回到自己的病房。
可在今天,容七還沒有找上門算賬,上官澤自己忍不了了。
等護士把吊針掛在自己手上後,他就舉著吊針瓶去豫園找容七了。
上官澤穿著寬大的病服,外麵隨便套了一件外套,交了兩塊錢坐公交過去。
這副樣子出門,連公交上的人都要給他讓座,上車下車還有人扶,車上還有好心人幫他舉吊瓶。
上官澤感動得快哭了。
這世上還是好人多。
上官澤就這樣來到了豫園。
容七倚在兩棟樓的中間走廊上吹風,腦子裏在思索明天要怎麼把夜南深弄過來,目光放空,沒有看見走上來的上官澤。
上官澤見容七不理他,摳著衣角走過去。
“Sukie,對不起,都怪我任性害得小心肝兒被綁架……”
容七‘嗯’了一聲,沒有怪他,眯著眼道:“這事已經過去了,跟你沒關係,不是你,也會是因為其他原因被綁走,再牢固的防守也會在蓄謀已久麵前露出一點破綻。”
她的腦子裏有了兩條思路,在做抉擇。
然鵝,容七的通情達理並沒有讓上官澤心裏好受一點,反而更加慌了。
這尼瑪不是他認識的那個S啊!
換做以前,這種程度的錯得被打得半死吧?
這樣風輕雲淡地揭過,一定是生氣到了極致,不想理他了。
上官澤舉著吊瓶,低著頭,神情難過,聲音低啞:
“S,我很內疚,也很很自責,恨不得自己衝上去保護小心肝兒。如果你生氣的話,你揍我一頓我認了。你別不理我,也不要跟我絕交,你是我第一個交的朋友,算我請求你,我真的很在乎你。”
容七頓住,看著他,“你在說什麼?”
上官澤低著頭不說話。
容七無語地嗤笑一聲,“我沒說要跟你絕交。”
“那你為什麼不理我?”上官澤不信。
容七吸了一口氣,“我在想事,走神,沒看出來?”
“沒有!”上官澤差點飆淚了,“老子他媽還以為你要跟我絕交!”
嚇得心髒都飛了。
容七掃了他一眼,“腦震蕩沒治好讓陸丞洲再給你打兩針。”
說完,容七往裏麵走。
上官澤跟在她後麵,半晌說不出話來。
走到門口,容七忽然轉頭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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