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求你一件事。”
容七蹙眉,望著他沒說話。
“你現在能不能出去?不管是找你男人,還是去網吧,或是去飆車,隨便你,請你立刻有急事。”
容七往車上走,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麼藥,淡淡說道:“我不。”
說完,還打給顧雨鄢,“在哪?我來接你。”
冷酷得一批。
上官澤跟在她身後,咬牙道:“她是個女人,又不是你的小媳婦兒,你不裝這個逼不行嗎?少裝個逼會怎樣?”
氣死了,讓他一點表現機會都沒有。
容七:“不行,我就要裝這個逼,少一個都不行,不然我不是容七。”
理直氣壯的語氣,竟然讓上官澤找不到話反駁。
靠……突然覺得她有幾分道理。
容七伸手拉開架勢位的車門。
上官澤卻仿佛吃了熊心豹子膽地將容七剛拉開的車門‘哐’地一聲推回去。
下一秒就收到了容七的死亡凝視,“幾個意思?”
上官澤心裏一緊,一邊暗罵自己不中用,一邊繞過車頭打開副駕駛的車門,虛張聲勢道:“我的意思是我幫你開車門,小心頭。”
容七看著麵前嶄新的勞斯萊斯,眉眼一抬,“舍得換座駕了?什麼時候買的?”
這麼昂貴的車,從來沒見上官澤私用過。
“今早上剛提的。”上官澤興致缺缺地繞回駕駛位,踩著油門往顧家駛。
容七評價一句:“上官澤,你不正常。”
上官澤心虛地別開眼,緊張地咽著口水。
接到顧雨鄢,容七就坐去後麵跟顧雨鄢說話,上官澤又突然覺得自己像個司機。
心裏有些毛躁。
三人一同往一個賣瓷器的店而去。
昨天顧雨鄢去茶室找靈感,結果被一個不知死活的紈絝纏上了,還被自己曾經上學時的死對頭看笑話。
而那個紈絝就是跟她的死對頭是一夥的。
容七聽得有些不解,“你死對頭不是我麼?”
“在你出現之前就有了。”顧雨鄢道。
想到昨天的憋屈,顧雨鄢心裏的委屈和憤怒又湧了上來。
容七道:“那個紈絝不知道你是顧家的人?”
“知道。他上學的時候追過我,我沒搭理他,現在搭上了我那個死對頭,故意給我難堪呢。”
容七了然,隻怕那個顧雨鄢的死對頭身份也不簡單。
三人一起往瓷器店而去。
瓷器店就是顧雨鄢死對頭家裏開的店,她這兩天一直在店裏跟那個男人在一起。
所以容七這一去,就能把他們抓一波,一起解決。
看著快要到的目的地,容七眯了眯眼,從兜裏摸出一根棒棒糖,撕開糖紙放進嘴裏。
上官澤率先下車,給她們兩人開門。
瓷器店的外麵有一條路,白天也不見什麼人。
上官澤靠近容七,“一會兒你別動手了,讓我來。”
容七嚼著棒棒糖,匪夷所思地看著他。
上官澤哀求道:“祖宗,我叫你爹行嗎?讓我一次。”
容七認真思索一下,“看在你叫我爹的份上,讓你一次。”
“謝謝爹。”上官澤感激不盡。
說完,上官澤正了正自己的外套領口,挺胸抬頭,氣勢洶洶地走在最前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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