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臉色慘白,腿直打哆嗦。
外麵的人敲窗,薑雅卻徑直開門,還沒等他們說一句話,就推開這群人,氣勢洶洶地朝容七走去。
容七挑眉看著朝她走過來的薑雅,以及後麵被人扶著、顫顫巍巍剛下車的南宮樂清。
薑雅上前,捏著拳頭朝車窗砸了兩下。
車子沒什麼損傷,倒是她的手疼得不行。
容七嗤笑一聲,抬手示意讓老宅的人不用上前,她自己可以解決。
容七慢悠悠地降下半窗,偏頭,挑唇,“有事麼大姨?”
‘噗’薑雅氣得胃裏一空,她看著囂張的容七,總覺得她有點眼熟,但又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她道:“你差點撞上我們的車,還敢這麼目中無人?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容七點頭:“我知道。”
薑雅突然被她噎住,“你既然知道,還不滾下來跟我道歉?信不信我一會兒就進去告訴夜老,讓你在這京城待不下去?”
先是被趕出戚硯,憤怒又丟臉,現在又經曆了差點被撞車的心驚膽戰,薑雅平時的理智和思考全部消失了,隻知道惡狠狠地威脅人。
容七脾氣好地點頭:“我信我信,你去告吧。”
她還沒告她自己飆車飆得好好的突然出現幾個障礙物呢。
“你!”薑雅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想來討公道是她,現在受氣的人還是她。
她扭頭就走,朝老宅裏的人道:“還不把這個女人抓起來,等著我親自動手嗎?”
老宅的人沒一個聽她的,不動如山。
而她帶過來的護衛隊在山腳就被攔下上不來,現在就隻有一個被嚇得半死的司機以及連路都走不穩的南宮樂清。
薑雅的頭發亂成一團,在老宅的門口指手畫腳,像個瘋子。
見老宅的人不聽她指揮,她氣得眼眶通紅。
此時,接到消息出來迎接的鍾黎一出來就看見薑雅朝容七興師問罪的模樣,他臉上頓時不喜,原本抿著的笑容壓了下去,嚴肅著一張臉走近。
薑雅認識他,上前指著容七怒斥,聲音帶著哭腔,“鍾管家,您來得正好,這個女人想要開車撞死我跟清清,請您一定要告訴夜老,替我們母女做主!”
鍾黎的表情不冷不淡,沒有應話。
容七推門下車,巧笑嫣兮,喊了聲“鍾叔”。
鍾黎臉上立刻浮起一抹慈祥的笑,答應了一聲。
容七道:“外麵冷,我們進去說。”
“好。”鍾黎連忙點頭,側身讓開。
容七轉身上車,踩下油門,‘轟’地一聲在薑雅麵前揚長而去,靠得最近的薑雅狠狠地吸了兩口廢氣,嗆得直咳嗽。
薑雅不可置信地看著消失的車尾。
這些人……就任由她在夜家飆車嗎?
沒有人管嗎?
她記得,夜家老宅的規矩,除非老宅裏的車能進,其他車輛一概不許進去,更別說在裏麵飆車了!
這個女人未免也太作死了!
薑雅咬牙。
然而,她的氣鍾黎不理解,見容七的車尾消失,鍾黎這才負手看著薑雅和後麵的南宮樂清,笑容斂去,沉聲道:“薑夫人和樂清小姐也一起進去吧,老爺在裏麵等著你們。”
剛剛的告狀仿若不存在,並且沒有車,自己走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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