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容七道完歉,夜南深就把她手裏的扳手抽走了,“拿去給徐一,再讓夫人碰這些東西,明年的獎金全部扣了。”
傭人立刻拿走,出去給徐一傳話。
沒一會兒,外麵就傳來徐一炸毛的聲音,還‘失手’打碎了一個花盆,被樊姨追著罵……
見事情平息得差不多了,老爺子打了一個圓場,一邊讓傭人給她們找衣服換,一邊讓她們坐下問問家常。
可薑雅的心裏全都是自己和女兒被欺負了事情,一個兩個都不給她做主,還反過頭來讓她道歉,越想越委屈,薑雅邊說邊哭。
傭人麵無表情地把紙巾遞給她。
薑雅憋得委屈。
這輩子沒受過這樣大的屈辱。
還是怪她失察,跟南宮樂清剛回國就聽說夜南深和顧雨鄢退婚了,一時高興得忘乎所以,沒有去查這幾年發了什麼,沒想到夜南深居然已經結婚生子。
薑雅一口銀牙都快咬碎了。
她沒想到,夜南深跟這個女人居然還有個賤種!
薑雅的眼淚越掉越凶,完全沒有收住的架勢。
老爺子原本想問她這幾年過得怎麼樣,見此情形也頓時失了興致,轉頭看向另一邊的容七,心裏頓時舒服多了。
沒有人喜歡哭哭啼啼的人,還是七丫頭可愛,從來不哭。
薑雅沒有注意到老爺子的情緒變化,在擦眼淚的時候故意露出脖子上的傷痕。
剛好進來準備帶她們兩人去換衣服的樊姨見了,驚呼一聲,“天啊!這是怎麼了?”
老爺子循著聲音看過來,驀地看見了薑雅脖子上腫起的棱子,“這傷是哪兒來的?”
明顯的被人抓的,連著皮膚腫成了一塊兒,看起來滲人。
薑雅連忙收攏衣服,表情閃躲,“沒,沒事。”
小心翼翼的模樣,反倒讓老爺子起了疑。
老爺子忽然回頭看了一眼容七。
夜南深瞪回去。
老爺子又瞪他一眼,然後才道:“這又是誰幹的?”
他忽然想起剛剛她們兩人進來的時候就狼狽不堪,可因為她們劍指容七,他一時忽略了,現在想來,怕是一早就打算過來告狀的,又倒黴遇見了容七。
薑雅捂著臉,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一句話的事愣是讓他問了好幾遍,心裏升起一股煩躁,轉頭朝夜南深瞪了好幾眼,心裏才舒服了一下。
南宮樂清在一旁期期艾艾地道:“夜爺爺,今天早上我們在來夜家之前被趕出戚硯了……”
南宮樂清啞著聲音把之前的事全部概述了一遍,包括顧雨鄢叫容七和上官澤去砸店的事情。
老爺子聽得眉毛一跳,表情讓人琢磨不透,“你說七丫頭和顧雨鄢去店裏欺負你?”
“千真萬確,夜爺爺。”南宮樂清道,“我托林叔叔查了,可監控被毀,找人恢複了好久才勉強找到一張她的照片。”
她指著容七控訴。
老爺子卻道:“他們三個都不是主動惹事的人,既然他們不喜歡你,以後你就不要去戚硯和SK了,自己記住這次教訓就行,以後不要衝動做事了。”
輕飄飄的一句話,還教育了她,比她那些叔叔伯伯還氣人。
南宮樂清氣得眼淚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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