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燁插著腰,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與此同時
因為落水在老宅‘養病’的薑雅母女想厚著臉皮去跟老爺子和夜南深一起吃晚飯,卻不料傭人已經把晚餐端過來了。
南宮樂清氣得把碗全都砸了。
薑雅臉色不好看,“一群蠢人!難道不知道一會兒夜老要叫我們去吃飯,現在給我們端飯過來是幾個意思?全都滾下去!除非夜老派人來叫,否則不許進來打擾!”
“是。”傭人忍住心裏的不耐煩,收拾好地上的狼藉端著托盤走出去。
薑雅坐在床邊,南宮樂清躺在床上。
“媽,我都落水了,南深哥哥怎麼還不來看我?是不是這些傭人根本就沒有告訴他?還是那個女人刻意隱瞞?”
薑雅皺眉,“你落水的動靜不小,南深不可能不知道。一定是那個賤人攔著不讓他來!”
就算南宮樂清沒有嫁給他,那也算夜南深名義上的義妹,他沒有不過來探望的道理。
本來她們還想趁夜南深過來的時候,給他上點眼藥水。
誰知道,一下午過去了,南宮樂清的病都快成真了也沒見到夜南深的人影!
南宮樂清氣得砸床,“賤人!怎麼會有這樣無恥的人?!”
激動過了,南宮樂清開始猛咳。
薑雅怕她真的生病,連忙給她倒了一杯水,“清清,稍安勿躁,一會兒用晚餐的時候我們再見也一樣。現在當務之急是先搞清楚那個女人在夜家的地位,我已經派人去查了,你放心。”
“嗯!”南宮樂清點頭。
半個小時後,薑雅才收到關於容七的資料。
然而,資料卻很簡略,除了名字和一些基本信息,其他一無所有。
薑雅差點氣死。
她想知道的是容七在嫁進夜家後發生的事情。
知己知彼才能找到方法應對。
不過,從今天下午她明裏暗裏從傭人口裏撬出的話知道,容七隻怕比林家的那個女人更難對付。
薑雅道:“清清,隻怕我們得換個策略了。”
南宮樂清抬頭,不解地看向她,“為什麼?”
“我們之前小看這個女人了……”薑雅道。
她就說夜家怎麼這麼安靜,夜紹塵和夜紹弦都沒有見到,原來如此。
甚至就連夜老太太,也都被她設計趕走。
隻怕心機不淺。
南宮樂清聽她薑雅敘述,也聽得心驚肉跳,“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總不能任由她囂張下去。媽媽您也看見了,她今天根本就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裏!”
“自然,既然她要囂張,那我們就懷柔。沒有哪個男人不喜歡溫柔懂事的女人。”薑雅在南宮樂清耳邊說了幾句話,母女兩人臉上的笑意漸濃。
計劃完之後,兩人就安安靜靜地坐在房間裏等夜老爺子派人來叫她們去吃飯。
然而,等啊等,她們兩人餓得酸水都快出來了,也沒有看見有人來叫他們。
南宮樂清餓得實在受不住了,可憐兮兮地看著薑雅。
“我出去看看。”薑雅起身,打開門,招來一個正在打掃的小女傭,“夜老用餐了嗎?怎麼這麼晚了還沒有派人來叫我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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