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澤認真地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才按下門鈴。
是女傭來的門,顧夫人在前院裏澆花,看見上官澤才放下手中的水壺,朝他走過來。
上官澤緊張地咽了咽口水,脊背挺直,“阿姨,上次在南海出差,看見了幾顆珍珠,色澤鮮亮,氣質絕佳,我覺得很適合您,特意給您帶回來的,您看看喜歡嗎?”
上官澤不知道從哪摸出一個盒子,一看就名貴。
他打開手中的盒子遞給顧夫人。
顧夫人眼睛一亮,笑得合不攏嘴,“你看你這孩子,來就來,還帶什麼禮物?喜歡喜歡,送什麼阿姨都喜歡。”
上官澤微笑著:“阿姨喜歡就好,那晚輩就祝您青春永駐,容顏不衰了。”
“嘴怎麼這麼甜?走走走,先進去,一會兒說什麼也要吃了飯再走。”顧夫人把上官澤拖進去。
拿著望遠鏡觀望的顧子燁不可置信地張了張嘴。
這也行?
說是吃飯,但上官澤拿完錢包就出來了,甚至連顧雨鄢的麵都沒見到。
這不是正式上門,他渾身都冒出冷汗了,說話連嘴都張不開,怎麼可能留下吃飯?
來日方長,來日方長,不著急。
顧子燁拿完錢包就驅車離開了,當真沒有多想一分一毫。
上官澤無奈地笑了笑,也驅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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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裏,夜紹弦回來後就一直在默默地收拾東西。
宋安知可以下地了,坐在窗前,看著窗外的景色。
風從她柔韌的發絲穿過,掀起波瀾,宋安知一雙大眼裏多了一層霧氣。
她跟夜紹弦吵架了。
兩人正在冷戰中。
容七接到宋安知的電話第一時間就趕了過來。
一進門,就看見靜得出奇的病房。
容七微微挑眉。
夜紹弦怕容七拿針紮他,躲得遠遠的。
宋安知聽見腳步聲,站起來,臉上還有一絲蒼白,“七七,我要回豫園。”
“為什麼?”夜紹弦抬頭。
宋安知沒理他,兀自對容七道:“我們現在就走。”
容七沒看明白,倚在門邊,“這是怎麼了?”
夜紹弦:“她非要現在就去總統府,我不讓她去,她說我欺負她,還把我趕走。”
夜紹弦委屈極了。
容七笑了一聲,她還以為多大點事,伸手攬著宋安知,“我陪你去。”
宋安知欣悅地點頭。
夜紹弦走過來,皺眉,“你們怎麼去?你們用什麼身份去?這件事要從長計議,萬一一不小心,那是進去吃子彈的嗎?”
“跟你沒關係,你怕死就離我遠點。”宋安知看著他,語氣冷冷的。
夜紹弦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容七已經攬著宋安知出去了。
夜紹弦咬牙,回頭收拾東西,實在氣不過打電話跟夜南深告狀:“能不能管管你老婆?我女人仿佛是她的女人一樣!”
“管不了。”夜南深掐斷電話。
夜紹弦要被氣死了,收好東西自己開車回去,一回去,又開車離開,坐在京大最高的那層樓上,讓自己冷靜冷靜。
而另一邊,容七帶著宋安知去了知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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