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為什麼會跟你們這群傻逼說這麼多?真是氣昏頭了!晦氣!”
南宮月臉上的神色布滿陰霾,一番話出口讓原本哄鬧的客廳瞬間鴉雀無聲。
南宮月不想在這裏多待,轉身就走。
隻是在離開時,看向郭月清的神色布滿了冷淩。
總統和夫人逼視著郭月清,問她剛剛到底怎麼回事。
郭月清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
南宮哲道:“也不用問她了,我這裏有事情的全部經過。”
南宮哲把容七傳給他的視頻放出來。
是周阮偷偷找到郭月清,要報複容七,讓郭月清單獨去找容七,激怒容七。
可讓她們沒想到的是,不僅沒有激怒容七,反而還讓容七識破了她的計劃。
容七說:“不就是想跳下去栽贓我嗎?這活我熟,不用栽贓了,我幫你。記得讓周阮錄好視頻去告狀,我等你。”
一句話說完,將她推進了水裏,完了之後還朝鏡頭的方向微微挑起一絲邪笑,很明顯早就已經發現了偷錄視頻的人。
周昱瑾神色暗黑。
他沒想到這會是周阮的出謀劃策。
郭月清和薑雅兩人臉色發白。
總統夫人說了句:“看來月月說得沒錯,是你們把她寵得是非不分,隻會用些小伎倆去栽贓了。你們還要替她做主嗎?如果是,那正好,我也替我的外甥和外甥夫人做一回主,總不能讓他們頭上頂著幾頂冤帽。”
那群人低著頭,像是在認真反思。
片刻後才失望地看著薑雅和郭月清,“以後,當真不會再管你們了。”
說完,紛紛離開。
薑雅和郭月清也被人帶走。
等人都走完了,總統才道:“你今日怎麼這麼多情緒?對阿深媳婦有好感?”
總統夫人笑了一下,“你想多了,我去看看月月。”
說完,獨自離開。
南宮月沒走遠,在外麵蹲著拔草,周昱瑾負手站在她身後,靜靜地看著南宮月。
“月月。”南宮夫人叫她。
南宮月沒應聲,也沒回頭,院子裏的花草被她糟蹋了一半。
聽見南宮夫人靠近的腳步聲,站起來跑了。
與此同時,總統府的另一座院子裏。
容七被夜南深逼到牆角,扼住自己的腰,“有話好說哥哥,這裏是總統府。”
夜南深低頭看著她,“今天就是叫我爸爸也不行,這是我休息的院子,沒人會進來。”
容七道:“我從來沒有騙過你。”
“清溪苑監控,容天時送藥材是怎麼回事?”夜南深想到自己之前的天真就想磨牙,“在我眼皮子底下造假,七哥的技術真是越來越好了。”
夜南深沒想到自己會有這麼蠢的一天。
他指著窗戶外趴在窗台上,伸著舌頭往裏麵偷窺的兩條大狗,“這兩條狗挺眼熟,我說怎麼還會有狗闖進中丹的底盤,原來是七哥的,那就不奇怪了。
還跟我裝?知道我那天去了拳館,還誆我給你買森林蛋糕?”
不提還好,一提容七瞬間有了底氣。
“你不是也騙我了?不騙我你會跑一晚去找森林蛋糕?”
“……”夜南深皺眉,怎麼說著說著自己變成了沒理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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