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依言出去了,唯獨南宮曦。
南宮曦皺眉看著她:“治病救人又不是什麼齷齪的事,我不會妨礙你,為什麼也不能進去,不會是你想趁機在裏麵搞些什麼花樣吧?”
“你若是不信,這單就到此為止。”容七將剛戴好的手套取下來扔掉,‘啪’地一聲關上醫藥箱,抬腳就要走。
南宮曦臉色瞬間變得難看,僵持片刻,還是鬆口了,一雙厲眼閃著狠意,像是正在朝容七吐舌頭的毒舌。
她道:“好,我在外麵等著你,我倒要看看被醫壇網捧上天的神無到底有多神!”
說完,南宮曦轉身離開房間。
容七這才重新打開醫藥箱。
宋安知替她將銀針消毒,把銀針遞給她。
二夫人吃不下東西,吃什麼吐什麼,隻能喝水。現在她全身水腫,看起來有些可怖。
容七撚起一根銀針,在承泣穴位上刺入0.5寸,銀針輕輕刺入,在二夫人眼球與眶下緣之間。
她動作熟稔,露出來的一雙眼睛沒有一點情緒起伏,可此時若是有旁人在,隻怕早就嚇得心驚膽顫了。
又以同樣的方法,容七在她的下關、人迎、梁門、天樞、歸來、水道等關鍵穴位將銀針直刺。
穴位涉及之多,難度比之前的都要大。
容七施針一次,形同一些醫生做一次手術的時間。
足足一個半小時,容七才結束施針,將銀針全部取出,放在旁邊的托盤裏。
額頭滲出細汗。
容七不免嘴角微抽,“怎麼比夜小寶還要嬌氣?”
宋安知在一旁給銀針做消毒,聞言笑了兩聲,“禦珩可不嬌氣。”
容七勾唇。
收拾完之後,容七和宋安知才提著醫藥箱出去。
開門後,外麵站著秘書和一排總統府自己的醫生,南宮曦沒在。
秘書朝容七和宋安知微微點頭,帶著醫生進去。
各項設備齊齊上陣,往二夫人身上探測。
這種場麵,就像是去掘墳墓一樣。
容七頭也不回地離開。
“七七,我們回去了嗎?”宋安知道。
容七頓了一下,點頭,“嗯,下周我再來,你不用來了。”
總統府的飯菜再好也不合胃口,她跟宋安知這三天除了早餐,幾乎沒怎麼吃東西。
宋安知搖頭,“反正我也沒事,實驗室也進不去,我跟你一起來。”
她是懷孕初期,還沒有坐穩胎,張校長和夜紹弦都不放心,不允許她再去實驗室傷神傷力。
起碼也要三個月後。
這一次,也是誆著夜紹弦的。
反正他笨,唯她的命是從,她說什麼他都信,所以現在還不知道她來總統府的事情,恐怕現在還以為她住在清溪苑裏麵氣夜南深。
容七側頭,勾著她的肩,眉眼笑得眯起,“行。”
容七和宋安知下樓。
剛下一層樓,還在二樓拐角的時候,南宮曦就帶著人把她們兩人堵起來了。
總統、總統夫人以及白鴿都跟在她身後。
一群人,來勢洶洶。
容七鬆開宋安知,轉眸看著他們。
總統看了一眼容七,道:“我上去看看你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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