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問病人方不方便,眾人的表情耐人尋味,無端想起了以前南宮月的病。
這怕是又犯病了!
總統臉上的表情晦暗不明,恨不得立刻遣散這些賓客,轉而眼神冷漠地看著南宮月。
周昱瑾緊緊地攬著渾身微微發抖,連話都說不出來的南宮月,不讓白鴿靠近。
夜小寶不知道從哪裏鑽出來,擋在南宮月前麵,牽著南宮月的手,眼神擔憂。
周昱瑾低頭看了一眼夜小寶,方才抬頭看著白鴿道:
“不用了,我自己的未婚妻自己會照顧。白鴿小姐有這閑工夫,還是先治好二夫人的病再說,多管閑事隻會徒惹一身腥。”
周昱瑾咬重‘未婚妻’三個字。
白鴿和南宮曦還敢再動一下,那就是跟他作對,他周昱瑾睚眥必報,這一點,跟他共事過的人都知道。
南宮曦咬牙,雙拳緊握。
對付南宮月可以,南宮月沒有自己的勢力,但是周昱瑾是總統府的紅人,得罪了周昱瑾,她要調回來恐怕會受阻。
可今天,她就是冒著得罪周昱瑾的風險,也要讓南宮月丟盡顏麵!
南宮曦麵頰陰沉:“周先生,白鴿小姐也是一片好意,現在大家都擔心姐姐,如果不現場讓大家安心,恐怕明日就會流言滿天飛。我想,這也不是你願意看見的。”
周昱瑾身上的氣息陡然一厲。
白鴿上前兩步,兩人一唱一和,“曦小姐說得沒錯,南宮小姐看起來的確不太好。”
周圍,雖然沒人敢說話,但眼神和表情卻是騙不了別人。
南宮曦說得沒錯,現在不讓白鴿看,明天南宮月的名聲就會被別人踩到泥裏。
就在兩邊對峙的時候,南宮月突然出聲,“沒事,你讓她看,我不怕她們。”
周昱瑾忽然覺得心酸。
南宮哲不在,總統府就沒人護著南宮月。
總統冷漠,總統夫人為了大局,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監視下,連護短都不能做得太明顯。
白鴿點頭,眼裏帶著笑意,上前替南宮月把脈。
把完一隻手,又把另一隻手。
白鴿神情逐漸嚴肅,鬆開南宮月的手,抿唇不語。
南宮曦麵無表情地看著她,“南宮月怎麼了?你說話啊。”
白鴿猶豫了一瞬,剛準備開口,就聽見不遠處傳來一道冷冰冰的聲音,“想好了再開口。如果汙蔑,先算算自己能不能活著走出總統府。”
白鴿心裏驟然一沉。
夜南深怎麼開口替南宮月說話了?
她咬唇,神色僵硬。
如果不是戴著口罩,她隻怕連這個表情都藏不住。
南宮曦看著立在不遠處的夜南深,冷聲道:“深爺這是在威脅人嗎?”
“你有意見?”夜南深嗓音微挑,拋出四個字。
南宮曦奈何不了他,隻能轉頭看著白鴿,道:“白鴿,你盡管說,我相信沒人敢這麼大膽公然對你做什麼。”
白鴿盯著夜南深看了許久,直到被他一個冷眸掃得不敢對視。
白鴿摩挲著手指,像是下定了決心般,道:“南宮小姐此時精神不正常,需要盡快入院治療,長期服藥讓她保持頭腦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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