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璟含跟她接觸的時間不多,兩人待在一起的時間更是一隻手就能數過來。
賀璟含為什麼要催眠她?
容七仔細回憶著當初在江城的事,結合外公的說法,想起了一些關於賀璟含和自己小時候的事情。
小時候的事沒什麼特別的,不值得賀璟含給她用催眠讓她忘記。
容七輕嗤一聲。
手指輕彈,查找啞婆的下落。
啞婆,是在L洲內唯一跟賀璟含獨處過的人。
啞婆不會藏匿行蹤,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所以容七輕而易舉地就找到了她的住址。
容七關掉電腦,站起來往外麵走,“深爺,我出去趟。”
還沒等夜南深回答她,人就已經走出去了。
懂事的夜小寶已經拿著玩具跟著容七身後了。
……
啞婆住在城郊的一個普通居民樓裏。
從查到的痕跡看,這已經是她換了三次名字和三次住所的地方了。
顯然,她知道有人會來找她。
容七抬頭看著又窄又擠的小巷,把夜小寶留在下麵,自己帶著徐一上樓。
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徐一瞬間警惕了許多,平時玩樂的眼睛也變得淩厲起來,走在容七前麵,為她探路。
啞婆沒錢,租的也不是套間公寓,而是樓道最裏麵靠近公共廁所的一個小儲物間。
徐一粗暴地要上去踹門,容七掃了他一眼。
“好吧。”徐一聳肩,認命地上去敲了兩下。
沒人回應。
又敲了幾下,裏麵還是沒有動靜。
他回頭看著容七,“夫人,我現在能踹了嗎?”
容七白了他一眼,“你就不能跟莊淩學學?你什麼時候見過莊淩去踹別人的門?有辱斯文。”
容七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上前握著門上的鎖。
垂眸,‘哐’地一聲,一用力,鎖還是完好無損的,但門上掛鎖的那兩片屈戌(xu)直接被他家夫人給暴力地拽下來了。
徐一驚呆了。
這跟他用腳踹有什麼區別?
有什麼區別?!
容七看著手上的鎖和兩個鐵片,沉默了一下,“年久失修,有點不經拽。”
盡瞎扯。
徐一嫌棄又欠揍地想著。
就算不是年久失修,他也敢肯定他家夫人給人家生生拽下來。
更別說本來就搖搖欲墜的屈戌,在他家夫人的力氣麵前,顯得更加不堪一擊。
他可沒忘記清溪苑的兄弟說,當年這位爹抱一箱榔頭都輕輕鬆鬆的壯舉。
容七把鎖遞給他,推門走進去。
剛一進去,裏麵就是一股寒氣。
容七感覺到了裏麵的冷意,蹙眉掃了一圈裏麵的景象。
堆滿的雜物的小房間,裏麵隻有一塊木板上鋪了一層破舊的棉絮,被子也很舊,但卻幹幹淨淨的。
小小的四方桌上,隻有一個水壺和一個杯子,桌子底下還放著一套碗筷。
簡簡單單,透著幾分寒酸。
之前在賀璟含的別墅裏,啞婆的生活比這裏好太多了。
“走吧。”容七道。
徐一摸著後腦勺,點頭。
關門的時候怕被再說有辱斯文,這次輕手輕腳地把門拉回來,把屈戌插在門上的一個洞裏,跟著容七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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