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認,她隱藏了這麼多年,除賀璟含外,容七是第一個把她名字叫出來的人。

啞婆搖搖頭,承認了自己的身份,“但我隻會催眠,其他事情我也不清楚。你想問什麼你問。”

“賀璟含對我做過什麼?”容七直直地盯著她。

啞婆心裏十分不是滋味,“你不要懷疑他,他對你沒有惡意,他所走的每一步都是為了你……”

啞婆還想對容七比劃什麼,餘光卻瞥見夜南深身上的戾氣越來越重,頓住了手。

夜南深目光銳利,身上氣息冰冷,讓人無法直視,“都被拆穿到這個地步了,你還想方設法地替賀璟含辯解,要拐走小七?”

啞婆被他逼問得再也比劃不出一個手勢,陷入了沉默。

夜南深盯著她,抬手做了一個手勢,身後出現幾人,把啞婆從斜坡上帶走。

斜坡上的風很大,夜南深把容七抱緊,“別聽她胡說,她沒有一句是真話。”

容七忍不住笑了一聲,抬頭看著他,“我知道,亂吃什麼飛醋?”

很久沒跟簡雲洲見麵了,容七和夜南深就留在碼頭陪簡雲洲吃晚飯。

不知道簡雲洲從哪裏弄來一頭羊,找了一個避風口,一群人圍著烤羊。

夜南深一直跟著容七,寸步不離,把她的手捂暖和了又冷,捂暖和了又冷。

夜南深皺著眉頭,仿佛在跟冷風較勁一般,非要把容七的手捂熱和。

容七哭笑不得。

剛開始很冷,吃烤羊的時候就不冷了。

隻不過,容七不能吃炭烤類的東西,就坐在一旁聞烤出來的辣椒和孜然香。

夜南深本來想帶她離開,回家給她做飯的,結果如同鄉下人進村的夜小寶被烤全羊迷花了眼,眼巴巴地看著,滿臉寫著‘我饞’。

最後如願分了一隻大羊腿,抱著羊腿和簡雲洲坐在一旁啃著。

“餓嗎?”都已經天黑了。

夜南深替容七攏緊簡雲洲的軍大衣,眼底透著擔憂,偶爾餘光瞥見夜小寶的時候,還不忘刀他兩眼。

容七靠在他肩上,低頭刷著手機,“不餓,有點渴。”

夜南深動了一下,容七坐起來看著他。

夜南深起身,走去夜小寶那邊,把夜小寶放在身旁還沒打開的旺仔拿走,放在別人剛燒熱的水裏溫著。

夜小寶抬頭,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旺仔就被這樣拿走,撇嘴,要哭了,“三舅舅……”

簡雲洲輕咳一下,虎摸著他的腦袋,“沒關係,是你媽媽要喝,讓讓媽媽,媽媽是女孩子。”

夜小寶不以為然地癟嘴,啃了一口羊腿。

他的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夜大居然借花獻佛!

媽媽要喝,應該他去給,再順便獲得媽媽的一個親親和誇獎,這才是正確的打開方式!

夜小寶幽怨地盯著夜南深的背影。

還知道去熱奶,整得挺仔細,但功勞明明是他的才對!

夜南深把奶熱好了之後替容七插上吸管。

溫溫熱熱,帶著一絲甜膩的牛奶入口,容七寡淡的胃有了一絲反應。

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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