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傍晚,好像帶著些冷嘲熱諷,沉悶的空氣是熱,寒冷的風是冷。
這種感覺,讓人不太喜歡。它不像春天那麼柔和,也不像冬天冷得那麼極致。
劉禕蔓同司澤徒從秘密基地出來後,突然打了個噴嚏,她搓著自己的肩膀,表情都擰到了一起,對司澤徒說道:“真冷呢。”
“還好。”司澤徒真想把她捏成表情包。
他們和往常一樣向宿舍走那邊去。
昏暗的環境中,迎麵走來四五個人,走上樓梯,不像是學生,可著裝也不像是什麼非法分子。
其中一個領頭的,身穿西裝,猛地冷冷抓住正在下階梯的司澤徒,說道:“有事找你。”
司澤徒顯得有些慌張,這個對自己說話的男人,他認識,可不是什麼等閑之輩。
他連忙推走劉禕蔓囑咐::“你快點先回去吧,宿舍老師來找了。”
“哦。”劉禕蔓條件反射說了句。
眼尖女孩已經感受到了氣氛不對。
穿西裝那人看了一眼劉禕蔓,等她離開後,開口對司澤徒問道:“有什麼新的收獲嗎?”
“你們問的可真勤快,才一天過去還沒有。”
司澤徒說完,穿西裝的男人便狠狠地拽著司澤徒領口,一拳朝臉上打了上去。
“是真沒有還是假沒有啊?你記得不記得你給我送進警局的時候了?現在不也在為他做事嗎?”
西裝男人顯得十分邪惡,一拳一拳上去,司澤徒也沒有反抗,隻是一句話也沒有說。
劉禕蔓違心地走著,她聽到了後邊的動靜,但是真的害怕……
這樣,算懦夫嗎?
還是快點找老師吧,她加快了步伐。
“我看看咱們司澤徒大哥什麼時候變了口味?那個女孩是誰啊?”西裝男人笑了笑,打算走向劉禕蔓。
司澤徒慌張攔下,冷冷說道:“滾。”
“想要線索就滾。”
他眼神依舊堅定,但多了些痛苦地看著帶頭的男人,因為剛剛有人趁他不備給他注射了什麼……
西裝男人使勁拽了拽自己領子,一腳把司澤徒踹下樓梯。
司澤徒沒有忍住,痛苦地喊出了聲。
劉禕蔓心中征住,她衝了過去。
最終,她要選擇奔向司澤徒。
“大哥,你這是幹什麼啊?”她抱住地上的司澤徒,哭了出來,大喊:“這都流血了。”這是自己第一次見到這種場景啊,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司澤徒有聲無力,冷冷地說:“誰讓你來了,走。”
西裝男人蹲下,扯開自己領帶,捏著劉禕蔓的下巴,仔細端詳,吐了口吐沫,說道:“滾。”
“她跟這件事沒關係。”司澤徒發怒,憑著意誌力站了起來,氣衝衝指著這群人,眼底已經發紅。
頓時空氣都不安靜了,他們有些害怕,往後直退。
“不會,藥效過了時間?”有一個人小聲說道。
“這人,大的力氣如牛,咱們趕緊跑吧。”
後邊的幾人開始嘀咕起來。
“給我解藥。”司澤徒吼道,他自己當然能感知到,剛下樓梯時,那一抓,將無力針紮進了自己身體。
“還有,他知道你們把這些他幸幸苦苦得來的藥劑,當玩具玩嗎?”司澤徒眼睛充滿血絲,邪魅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