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不能睡著嗎?”
“不是,我很驚訝。”顏暮確定了自己確實就是睡著了,而且現在並不是做夢,她開心極了。
但是為什麼可以睡著了?是就這一晚上睡著還是以後能量不用轉化了,再或者是難道自己遇到了有安全的物?
物的話就太多了。
光昨天就遇到的有樹木,花草,被子,孩子……
“送我到一個地方吧,我有點事情。”顏暮倚靠在床上對李朝微微一笑。
……
李朝騎著摩托車帶顏暮回道陜海市市區裏邊,按照顏暮給的地址他們停在了一家開桌球的門店前。
“你走吧,我一會兒打車回去。”顏暮讓李朝先行打道回府,然後自己繞道而走,並沒有去和李朝說好的桌球店裏,而且來到一條胡同裏。
她還沒來得及解釋。
“你還好嗎?”胡同裏等待她男人開口問道。
這獨特的嗓音,和冷漠的語氣除了司澤徒,還能是誰。
“很不好。”顏暮說,她用腳接住一個小男孩踢進胡同的足球。
她踢了回去。
“所以司澤徒,這就是你讓我幫的忙?如果不是李朝出現我該怎麼辦。”
在司澤徒通知他們三個要去過生日的那一個晚上,司澤徒就又打來了一通電話,不過是單獨給自己。
他說他需要幫助,但並沒有告訴她該怎麼辦具體去做,隻囑咐隨機應變。
他那天用一個小賣鋪的座機電話,電話那頭烏拉拉的聽不清,大概是對自己說:“你隻用明天來,做好危機準備,幫幫我吧。”
她答應了。
她不昔冒險就為了這個朋友的三個字“幫幫我”,她幫了,結果自己才是那個笑話。
“對不起。”
“我幫到你了嗎?”
“幫到了。”
“那挺不錯,我也是隻幫你這最後一次了,以後不要見麵了。”
司澤徒望著顏暮的背影離去,這一天多內他是被三個人依次徹底拋棄,這滋味可真是不好受。
突然,他的手機鈴聲響起,打斷他對苦酸人生的追索與反思,是韓兆天的來電。
“你到底現在在幹嘛?還不回來?”
“你打電話來是向我質問顏暮的事情嗎?”
“這件事都是因為你自己的那個手下阿樓給搞砸的,我按照辦了,結果被你的人給攔路擋了一刀現在信用也受到損傷你不覺得應該給我一點好處嗎?”
“這樣吧,你現在回來,我帶你去見你的父母,這件事確實是我們自己的疏忽,你這次能把嚴木他們帶到,這也證明了你的中心和我們合作的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