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愛了就不愛了,也真是廉價。
無論對人和物,愛的基礎都在於忠誠和責任。
顏暮也是後知後覺,她也曾經因為自己的原因想放棄科研的夢想,但是以後就不會了。
她會忠誠於自己對夢想的初衷,用一生盡責任,這才算愛,以至於熱愛。
這句話把顏生問到了,她不禁思考起來陳俊生和自己的關係。
“你們想幹什麼,直接說吧。”顏暮沒有任何好感地說道。
顏生也根本沒有想拐彎抹角,她嘴角勾起冷冷弧度,挑眉說:“充分發揮你的超能力,創造你想不到的價值。”
她突然明白了那天司澤徒舉辦生日會的意圖,和跟蹤自己的人等,都是為了這該死的“超能力。”
是超能力,又是超能力,一個給他帶來一次又一次的危險。
“怪不得呢,這樣一切就可以說得通了,司澤徒那群人,也是早早就看上了我異於他人的能力了吧,還有前兩天跟蹤我的人。”
她冷語相對。
你們……
她直逼顏生麵前,細細打量著麵前的女人,兩人隻相差三毫米。
“嗬嗬,原來都是為了這而來啊。”顏暮忽然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鼻音濃重。
如果是想要自己的超能力,那就要唄。
女孩生氣了。
她拽著自己的領口,壓住顏生的胳膊不滿地說道:“你們既然那麼想要,就拿走,拿走啊!”
她越說越激動,“你冷靜一點。”顏生勸道,她有被突然變樣的顏暮驚嚇到,鼻翼呼哧呼哧地呼著。
“我可不把這個該死的能力當成寶貝。”
顏暮提出要求,“我要去見司澤徒。”
“跟我來吧。”顏生無奈,隻得帶顏暮一起到綠色報刊旁邊的小巷子裏。
司澤徒早已經等候多時。
他在接到顏生短信時候,心裏已經馬不停蹄地往這邊跑。
他是擔心顏暮的,“顏暮。”司澤徒看見女孩,熟悉又陌生地喊了一聲。
這是自責和愧疚。
顏暮並不領情,她沒有回複司澤徒一個字,從他身邊過了一下而已。
掠過那一刻,司澤徒明顯感覺到了女孩的敵意。
“你們還說什麼就說什麼,該做什麼就做什麼,當我不存在。”她聳肩,像是對顏生和司澤徒說,又像是單獨對司澤徒說。
司澤徒識趣地轉移陣地。
他看向顏生,“原來你就是陳俊生的人,你要是再不主動找我,我就要去找你了。”
他還以為真的超能力者是畢業典禮上,大放光彩的顏生,是他搞錯了。
顏生不對在學校的行為進行過多解釋,聰明的都懂,她高傲地用手指伸出六的手勢。
她對司澤徒說:“我已經拍到了顏暮使用超能力的視頻,回去轉告韓召天,我們要這個數。”
6萬?6千?
嗬,合成自己來,就是個商品。
司澤徒細數了顏生伸出來的幾根手指,“600萬?行,知道了。”
600萬?什麼意思!
“噗。”顏暮飯差點噴出來,她第一次覺得自己能那麼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