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櫻還要來口說,司澤逸知道她開口必定是要談紙條上的事情。
不過,司澤逸可沒給紅櫻開口回絕她的機會。
他趁二人得意時候,將他們打暈。
寒風呼嘯而起,海岸被洶湧澎湃的浪拍打著,濺起一陣陣浪花,海水開始變冷,一條古舊的小船在迷霧中若隱若現。
它飄飄蕩蕩,逆風而來。
船靠案,司澤逸把紅櫻和司麒拖上去,自己也坐了上去,他扶著船邊,望著海。
下輩子,他想做個隻有七秒記憶的魚兒。
船停下,靠案了。
司澤逸走進一個破舊的漁屋,裏麵隻有一張床,一堆火柴和燒水爐子,一個鍾,地上擺了一雙筷子個一個鐵碗。
聽好,還能煮碗泡麵。
司澤逸拿起保溫壺,倒了碗熱水,坐在床上把幹脆麵一掰為二泡了進去,攪拌著吃了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餓了,或許這是自己最後一次吃飯,要吃的香一點。
龜裂的白牆上,陳舊又古老的鍾發啞發出敲響聲。
“是時候,該結束一切了。”,司澤逸自言自語道,他望著一團團烏雲。
還有紅櫻和司麒。
狼吞虎咽吃完飯的司澤逸,他直接丟掉自己碗筷,掏出一把小刀。
“窩囊。”司澤逸邊說,邊狠狠的一刀一刀捅著司麒,司麒軟綿綿圓鼓鼓的肚子像是泄氣的紅皮球。
他最恨的是紅櫻,可一刀下去真的太便宜她,他要讓她嚐遍世間所有痛苦,他要用司麒的離去。讓紅櫻恐慌。
……
在林隊的指導工作下,和高中生顏暮、劉禕蔓的配合下,所有特警支隊、工作人員踏上了甲班。
不過這裏要說一下,劉禕蔓中途可沒有繼續劃船,是司澤徒看不下去主動代替她的。
武警隊部署在各個位置,四麵八方。
林隊頒下命令:“一定要活捉司澤逸。”
司澤逸現在是關鍵的取證人,必須拿到手。
島上最突兀的房屋不一會兒就吸引了所有人興趣和猜測,林隊來到門前,一次又一次地敲門,見沒人答應,便一腳踹開了大門。
就這一推,讓林隊愣住了。
後邊什麼東西滾動了下來。
司澤徒爸爸的……人頭?
林隊蹲下仔細查看這棵血淋淋人頭,上邊還串了幾針線,看來是為了衝自己來的,用線特意掛在門口,要麼是恐嚇,要麼是……
林隊拳頭緊握,十分自責,歎息和愧疚地安慰起自己:“老李,你盡力了,他還是走了。”
每一次他都在和時間搶生命。
這一次他也沒有例外,而且還沒搶過。
地上的火柴吸引到林隊的注意,他拾起來吹了吹,用手指摸上黑色的頭,是熱的。
看來,司澤逸,沒走多遠。
那紅櫻呢?不會也有危險吧。
林隊急匆匆跑出來,將事實一句不差的原數奉告給司澤徒,司澤徒不信,爸爸怎麼這麼突然就去世了?
他還是不敢相信。
直到林隊吩咐其他兩位同誌,將屍體抬了出來時,他這才相信了。
看著這麵前冰冷的屍體,他連連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