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他可以提供更加好的設備,讓顏暮去研究玉佩,這是科學的範疇,也是犯罪的範疇。
司澤徒現在不知不覺中竟然變成了不放過細節的人,就算沒有什麼證據,他也不敢排除有人要加害顏暮和李朝的疑心。
另一邊的辦公室裏。
頂端上級樂嗬嗬地看著剛剛掛斷司澤徒電話的林隊,說道:“這次,差點我以為他就要被淘汰了。”
“我就跟您說吧,這個孩子他認死理,這次終於把他給別過來了。”
“是啊,是啊,是個苗子。”
“想必他這次終於明白了不排除所有可能的意義,以前他每次都隻看證據,還把事情複雜化,這次真還不錯。”
“林隊,你知道嗎,不僅是這樣,我還看到了孩子身上的那股堅持。”
頂端上級對司澤徒十分讚賞有加,司澤徒曾經查顏振華的事把他嚇了一跳,還以為這孩子怕是找不到最後真相了。
林隊讚同的點頭,許久他哀哀的說道:“是時候到我退位了。”
在幾個月前其實林隊就已經把這個案子給破下了,那時他卻又因長期熬夜工作,體力不支,患腦瘤。
他不得不申請提前退休,放眼在他手下的警官,大家都很好,可偏偏司澤徒是那個最亮眼,最正義的男孩。
司澤徒辦案效率也是最高的,但還是因為年輕,稍微有一些小問題。
首先,就是他太過於自信。
其次,從來隻看證據。隻要這個證據是很肯定的,他就不會再去尋找別的線索去推翻,隻會順著這一條線走,簡單來說就是太死腦筋。
辦案的宗旨是不排除所有可能性。
於是林隊借著上級的命令為由頭,把這個特殊的案子交給了司澤徒,他還串通了對麵的頂端上級一起演戲。
他想:不光要讓司澤徒學會在線索上的技巧,還想讓司澤徒變得像個人一樣。
林隊覺得冰冷的司澤徒身上總缺了點什麼。
這次案子結束,他卻又覺得不缺了。
案子結束,事情也結束了。
天知地知,還有林隊和頂端上級知。
司澤徒敲開科研室的門,直接發出邀請:“顏暮,我想以你現在的能力完全可以出來實習,所以我鄭重地想請你來我們警隊。”
“我?”手裏還拿著試管的顏暮明顯愣住,是她沒有聽清嗎?
“對。”司澤徒肯定地回道。
他看見剛剛一直在裏邊忙的李朝悠哉悠哉地朝他走來,又說:“你和李朝都可以來,而且這個需要到外地培訓一個月,你們。”
“你們可以度個蜜月。”司澤徒也不知道自己何時變得這麼會調侃人,不過這倆敢情是在一起了。
為了讓人來自己這邊,怎麼著也得誘惑誘惑,對症下藥吧。
啊……
顏暮和李朝四目對視,糾結了一陣兒後,她正準備張口說話,就被又忽然出現在自己科研室門口的顏振華驚到。
今天這是怎麼了,都往科研室跑。
“暮暮你過來一下。”顏振華手垂擺著,他皺著眉頭,氣喘籲籲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