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靜謐,蟲雀無聲,那一蓬綻放的光雨中轟響如雷,光雨持續了半小時光景漸漸隱沒,隻剩下無邊的黑暗,隆隆巨響中突然傳出一聲刺耳尖嘯,從牧草地上躍起數條人影,所有人都用極快的速度朝一個光雨隱沒的位置衝去。
葉飛靜立不動,手中的長劍已經穩穩架在了左冬妮肩頭,劍鋒幾乎貼著她脖子上的皮膚,隻要稍稍一動就能讓她身首異處。
“你用的是什麼暗器?”
左冬妮咬牙切齒,眼中滿是怨毒之色,她左肩琵琶骨位置有一個酒盅大小的血窟窿,明顯是被某種利器所傷,再厲害的古武者被穿了琵琶骨也會當場失去反抗能力。
葉飛悄然用意念收回誅靈刀,沉聲說道:“用什麼暗器你不需要知道,我會想辦法通知烏角先生,把隱門連根拔起。”
話音剛落,從一旁掠來兩條人影,正是白逍遙和翁南平,兩人手上都拿著牛筋繩,望一眼對麵的左冬妮卻遲遲不敢上前捆綁。
嗖嗖嗖——
三位長老,兩位供奉,雲騰霄和幾名特戰隊長也後一步趕到近前。白逍遙和翁南平相視一眼撲上前將失去反抗能力的左冬妮結結實實綁了起來。
綁人的繩索是內嵌高強度合金絲的牛筋繩,即便是左冬妮這等步入聖境的巔峰武者也難掙脫,她這次栽了,栽到了一個擅使暗器的毛頭小子手上,她不甘心,卻隻能用一雙噴火的眼睛瞪著傷自己的小子,恨不得眼神能化作利矢,把他紮上千百個透明窟窿。
雲騰霄抬手一揮,沉聲說道:“把人帶下去,給她手腳上各加一副禁武鎖。”
武濤取出一副黑漆漆的腳鐐給左冬妮戴上,又取出一副黑手銬給她戴上,隻聽得一陣陣轟隆悶響,從不遠處開過來一輛裝甲運兵車,一行人押著左冬妮上車,乘著夜色離開京西草原。
接下來兩天葉飛都留在基地,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每天都泡在武魂遊戲艙內,唐大叔依然沒有消息,他根本不信任和博士,自然也不會去聯係,每天跟幾位兄弟聊天閑逛,還抽時間把幾本天境秘籍一股腦兒默寫了出來,權當是打發無聊時間。
這一日,葉飛從遊戲艙裏出來,準備出門溜達一圈,打開房門眼前出現了一張充滿糾結的俊臉,是紀靈。
“喂!你小子站在門口做什麼?是找我麼?”
葉飛聲音驟提了八度,似笑非笑的望著紀靈,心中暗暗猜度著對方的來意。
紀靈訕訕一笑,點頭說道:“我知道不是對手,但還是想找你切磋。”
葉飛啞然失笑道:“我看你小子不是切磋,純屬皮癢找揍對吧!”
紀靈臉上露出一抹堅決的表情,沉聲說道:“真是切磋,地方我都找好了,輸了我請你喝酒。”
葉飛伸手拍了拍他肩膀,微笑著說道:“你小子想請我喝酒早說啊,拜托別找這麼爛的借口成麼。”
紀靈拍了拍腰間的長劍,搖頭說道:“不是借口,先切磋再喝酒,我準備了兩壇百年陳釀,還有上好的鹿肉幹,話可說好了,你要不拿出真本事想都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