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毅哲一直這麼自卑,舒曼心裏有點酸澀。
她想要和許毅哲結婚,就是希望許毅哲心裏沒有任何壓力,能夠坦然的和自己在一起。
許毅哲拉住舒曼,舒曼從許毅哲手裏抽回自己的手,朝著馬路上走過去。
突然地,一輛轎車急速駛過來。
刺耳的刹車聲刺啦一聲。
舒曼被許毅哲推了出去,許毅哲自己被撞出去老遠。
舒曼看著飛出去的許毅哲,整個人腦子一片空白。
“毅晢···”
舒曼尖叫了一聲,朝著許毅哲撲過去。
許毅哲掙紮了一下,從地板上爬起來,他拉著舒曼道:“曼曼,對不起,我不該跟你這些的。”
舒曼著急得臉色空白,他緊張地問道:“毅晢,你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你告訴我,你哪裏疼不疼?”
“我不疼。”
許毅哲話音剛落,嘴巴裏就吐出來一口鮮血。
舒曼嚇哭了,司機從車上跌跌撞撞下來的時候,一股子濃烈的酒味。
許毅哲一口鮮血噴出來,瞬間倒在了地上。
“毅晢···毅晢···”
舒曼哭得撕心裂肺,旁邊的一個報亭,有人趕忙叫救護車。
半時後,許毅哲被推進了手術室。
舒言修和賀淑萍趕來的時候,舒曼正蹲在手術室的門口。
蘇林看到賀淑萍母子往手術室門口走去,她疑惑地跟了上去。
蘇林看到舒曼頹廢的樣子,心口一跳,趕忙走了過去。
“曼曼,你們這是怎麼了?”
舒曼聽到蘇林的聲音,仰頭的時候,哭的稀裏嘩啦。
“林林,毅晢他為了救我出車禍了。
都怪我都怪我···”
蘇林抱著舒曼,輕拍著舒曼的肩膀,道:“沒事的沒事的,你們都要結婚了,毅晢一定不會有事情的。”
舒曼哭得更凶了。
手術室門口的閃爍燈突然停了下來,大夫從裏麵走出來的時候,舒曼臉頰上掛著淚水,她期待地看著大夫,想要一個好的答案。
大夫無奈的搖搖頭,歎息一聲,道:“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
舒曼頓時腳底一軟,整個人癱坐在地上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賀淑萍也差點沒站住腳,舒言修臉上的神情更是複雜。
警察局那邊,肇事者喝了酒,已經被抓了。
舒言修將舒曼抱坐在走廊的椅子上,自己走了進去。
許毅哲麵色慘白,安安靜靜的躺在病床上。
舒言修心情複雜。
賀淑萍走了進來,紅著眼眶,道:“這孩子,怎麼就這麼傻了?”
舒言修道:“媽,我去讓人把他家人接來,讓見他最後一麵吧?”
賀淑萍點了點頭。
舒言修讓人將許毅哲的遺體送到了太平間,自己安排人趕緊許毅哲家裏接人。
舒曼做了一個夢,夢裏許毅晢對她笑著揮手。
舒曼是被驚醒的,她醒來的時候,原本要下班的蘇林一直守在一旁。
舒曼睜開眼睛,一張口就問道:“林林呢,毅晢去哪裏了?
他還好嗎?”
“曼曼,毅晢他···走了。”
蘇林眼眶紅腫,雙手緊緊地抓著舒曼。
她知道,這幾年許毅哲一直陪在舒曼身邊,許毅哲對舒曼來,在心裏的定位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