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這邊,做了一番檢查之後,人隻是受到了驚嚇,身上並無其他大礙。
父女兩個坐在搶救室的門口。
初一直抓著歐陽夏的手。
半小時後,傅詩文從搶救室裏推了出來,她沒有生命危險,就是受到驚嚇,額頭被撞破,縫了七八針。
她的麵色看著很蒼白,歐陽夏自責不已。
他上前去,抓住大夫的手,問道:“大夫,請問一下我媳婦怎麼樣了?”
“放心吧,隻是受到驚嚇,額頭的傷口比較大,休息一下就可以出院了。”
歐陽夏眉頭緊皺,說道:“不,我們不能出院,她傷得重。”
歐陽夏將人送進病房,將大夫拉到一邊,說道:“大夫,我太太傷的不重這件事情,請你暫時先保密。
這件事情不簡單,這是一場故意為之凶殺手段,我會配合警方查清楚這件事情,請幫我保密幾天。”
大夫嚴肅地點了點頭。
這兩人在一旁說了什麼,傅詩文沒聽清楚。
大夫出去之後,對一旁的兩位小護士說道:“病人剛剛在病房的情況很不好,很有可能隨時有生命危險,你們要注意。”
兩個小護士也沒多想,他們又不是大夫,隻能聽從大夫的。
傅詩文對歐陽夏說道:“我沒什麼事情,我們還是出院吧。”
歐陽夏眸子沉了沉,說道:“先在醫院觀察幾天再說。”
他心裏有個計劃,隻是暫時沒跟傅詩文說。
很快,秘書就來了醫院,歐陽夏讓他先把自己的女兒送回家,自己在醫院守著。
秘書帶著孩子一走,歐陽夏坐在床邊,說道:“我懷疑這件事情肯定是有人故意的。
你想不想知道,是誰想要害你?”
傅詩文眸子沉了沉。
她也想到了。
歐陽夏道:“你那麼聰明,肯定也想到了,不如我們看看,你被撞的很嚴重的事情傳出去,看誰會擔心。
如果我猜道的沒錯,有人肯定是想要你死。”
傅詩文一直沒說話,她就知道,她是瞞不過歐陽夏的。
兩人陷入一陣沉默,傅詩文道“你都猜到了。”
“嗯,看來,真的跟嶽母的事情有關係。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想讓你死。”
傅詩文的手緊了緊,真是沒想到,她居然這麼迫不及待就想要了自己的命。
也是啊,畢竟以前他就像啞巴一樣,什麼都不會說。
看來,她真的著急了。
傅詩文想到初一,一臉擔心的說道:“初一會不會有危險?”
“不會的,我保證。
你什麼都不要想,我陪著你好好養身體。”
歐陽夏心裏有個計劃,這個計劃之後,他保證,誰都不會傷害他的家人。
他要親手把這個蛀蟲抓出來。
歐陽夏幫傅詩文蓋好被子,說道:“你先休息,什麼都不要想。”
傅詩文哪裏還能睡得著,她一雙眸子一直盯著頭頂的天花板,她實在是太討厭這個味道了。
很快,歐陽夏的大哥大響起來了,是家裏打來的。
初一已經安全回家了,這會兒,秘書給歐陽夏報平安。
歐陽夏在電話裏道:“你來的時候,幫我再開一輛車過來。”
秘書道:“知道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