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做又是何必呢?咱們這場婚禮不應該節約時間才對嗎?”蕭翰哭笑不得地說道,“而且以你的身體狀況,這麼打扮應該很累吧?雖然說魚鱗細甲並不重,但還是遠遠地超過了你的承受能力才對。如果你非要玩這種刁難新郎的遊戲,就穿著你平常的衣服,坐在大車上也是可以的。”
“蕭兄弟恕罪。”李碧軒在馬上輕輕地一抬手,“我起先也覺得比起遵從婚禮的習俗,節約時間更為要緊,所以並沒有打算刁難你。但是碧瑩卻對此十分地堅持,大約是覺得要是沒有這一遭,她嫁得似乎也太容易了些吧。作為兄長,我唯有遵從她的主張了。至於這身甲胄嘛,倒不勞煩蕭兄弟為我擔心。我雖然身體不佳,以至於無法習武,但是對於這種魚鱗細甲還是可以披戴的。”
“是嗎?”蕭翰好奇地問道,“那怎麼以前沒有見你披戴過呢?”
“我是掌書記,一介文員,又不能上陣殺敵,披甲做什麼呢?”李碧軒微笑地說道,“假如戰事糟糕到了連我這樣的文員都有危險的時刻,那就是該準備撤退的時候了。在那個時候,我不披戴這沉重的甲胄,自然能夠跑得更快,不是嗎?”
“原來如此,李兄弟你果然機智過人。”蕭翰感慨了一聲,便直入主題地說道,“既然話都說到了這個地步,我自然不能再推脫。需要我這個新郎完成哪些任務,便請直說吧!”
“來人!”李碧軒拍了三下手掌,便有萬捷營的軍士們從營寨中搬出三個箭垛子,在離蕭翰足有一百二十步的地方擺成了一排。
“久聞蕭兄弟你有著百步穿楊的神技,今日便當著我們北府軍所有兄弟們的麵,讓我們開個眼吧!”李碧軒高聲說道。
蕭翰微微一笑,並不答話。他輕輕地做了個手勢,跟隨在他身後的吳岩便把自己馬上帶著的長弓和箭囊遞了上去。蕭翰一把抄過長弓,從箭囊中抽出三支羽箭,同時搭在了弓弦上,拉開了弓弦之後也不瞄準,隻微微地轉動著長弓,便直接地發射了出去。三支羽箭分別奔向了不同的箭垛子,一箭接一箭地正中了紅心。
見了蕭翰的這手神技,場上圍觀的北府軍將士們一時間都驚訝地目瞪口呆。等待他們反應過來之後,便又爆發了一波震耳欲聾的喝彩之聲。
“蕭兄弟好箭術!”李碧軒鼓掌讚歎了一聲,便又接著說道,“俗話說得好,要做將軍,便要弓馬嫻熟。蕭兄弟的弓箭之術我們都見識過了,但是禦馬之術我們卻還無緣拜見。這樣吧,就讓蕭兄弟你與我身後這七名兄弟比上一比,如何?”
李碧軒的話音剛落,萬捷營的營寨之中便衝出了七名全副武裝的重騎兵,一齊停在了李碧軒的身後,虎視眈眈的盯著蕭翰。
“你這樣做又是何必呢?咱們這場婚禮不應該節約時間才對嗎?”蕭翰哭笑不得地說道,“而且以你的身體狀況,這麼打扮應該很累吧?雖然說魚鱗細甲並不重,但還是遠遠地超過了你的承受能力才對。如果你非要玩這種刁難新郎的遊戲,就穿著你平常的衣服,坐在大車上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