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他!揍他!”
“無關的人給我閃開!”
十幾個彪形大漢嚎叫著朝陸飛撲來。
陸飛聳聳肩,剛要給他們點厲害瞧瞧,忽然眼角餘光看到了十幾個空啤酒瓶子正朝著大漢滾去。
他看了段玲玲一眼,微微一笑,朝著大漢們做了個挑釁的手勢,同時後退了幾步。
“哪裏跑!”衝在最前麵的大漢腳下發力,掄起碗口大小的拳頭狠狠砸去……
“哎呀……”大漢前衝時,正好踩在了啤酒瓶子上。
砰……
毫無防備的大漢狠狠趴在了地上,下巴率先著地,門牙咬掉了一小截舌頭,疼的他捂著嘴站不起來。
一人一個酒瓶子,不多不少,所有人都腳下打滑,有的向前撲倒,有的向後仰倒,現場一時混亂不堪。
趁著大漢們紛紛爬起的功夫,陸飛信步朝著宇文基兄妹走去,他邊走邊隨意的出掌,那些剛爬起來的人挨了之後紛紛軟軟倒下。
“宇文少爺!後退!我來收拾他!”
隨著一聲大喝,一個發須灰白的強壯老者衝了出來,他每一步都鏗鏘作響,那堅硬的大理石地麵被他踩的滿是裂紋。他來到宇文基身邊,把他們兄妹朝身後拉了拉,隨即邁開大步朝陸飛衝去。
咕嚕嚕……
一個酒瓶如約而至,滾到了老者的腳下。
老者看也不看,直接踩在了瓶子上,隨著哢嚓一聲脆響,酒瓶子化成四散飛舞的玻璃屑。
陸飛嘴唇翕動著,用傳音入密的法子對段玲玲道:“玲玲,你別出手了,我來吧。”
段玲玲聞言退到陸飛身後,臉上沒什麼擔心的神色,她相信陸飛的實力解決這些人是小菜一碟,剛才的啤酒瓶子隻是個惡作劇而已。
陸飛靜靜的看著那者越來越近,等他飛起一腳淩空踹來的時候,微微一笑。
沒有人看到陸飛究竟做了什麼,大家隻能聽到老者慘叫一聲,然後就那麼保持著飛腿的姿勢飛向了舞台。他伸直的那條腿把舞台砸了一個窟窿,整個人斜斜的插在那裏,保持著一腿直一腿曲的姿勢一動不動,如同一個石頭雕像。
宇文基被眼前的情景嚇了一跳,這個老者可是宇文家的高手,一身硬功夫已經趨於化境,他在運功的時候,普通的警用槍的子彈都打不透他堅實的筋肉,沒曾想隻一個回合,就莫名其妙的變成了雕像。
宇文基不是傻子,自然意識到陸飛並不是普通人,能把人定住不動的功夫,他能想到的隻有點穴功夫。宇文基的大腦飛快的旋轉,希望能想出眼前這個人的來曆。
和宇文基的擔心不同,宇文靜則看的兩眼發光,她見到陸飛的本事,更加相信他說的話了。俗話講醫武不分家,功夫高手通常在醫術上都有些造詣。就拿剛才那個硬功老者來說,他就是一個治療跌打損傷的名家,現在還在南亞市的中醫院掛著一個副主任醫師的頭銜呢。
見到宇文靜竟然朝陸飛走去,宇文基一把拉住她道:“小靜,你要幹嘛?這個人很危險!你不要靠近!”
“哥,我覺得他沒有惡意,我還要治病呢!”宇文靜不滿的甩開了宇文基的手。
陸飛看著這兄妹,不由得暗暗好笑。說起來,宇文基這個當哥哥的有點不地道,居然讓妹妹犧牲色相幫他泡妞。不過這當妹妹的也有點彪,除了腦筋不大靈光之外,還對自己的胸部有著超乎常人的自豪感。確實,讓她去****男人,也是對她魅力的一種肯定。
陸飛摸出香煙,放在鼻子下聞了聞,笑道:“小靜說的對,宇文基,雖然你對我的女朋友沒安好心,但是你也做不出什麼行動,所以我對你們真沒什麼惡意。”
宇文基聞言嘴角抽搐了幾下,覺得這話有點不對勁,什麼叫做不出什麼行動?難道這是在懷疑我的能力嗎?
“陸先生,真不好意思,我哥哥腦子有點直,其實他很好客的。”宇文靜捋了捋耳邊的碎發,出言說道。
宇文基聞言差點暴走,心道你這個傻妞的腦子真是壞掉了!他狠狠瞪了宇文靜一眼,沉聲道:“小靜,你給我閉嘴,這裏沒你的事情!”
宇文靜白了他一眼,繼續對陸飛說道:“陸先生,你要是幫我治好了病,我可以給你很多診費的。我知道,你們會武功的人都懂醫術,我相信你能給我治好的。”
陸飛哈哈一笑,說道:“也不用什麼錢,我隻想打聽一點消息而已,不過你哥哥好像對我不太友好。”
“住口!你這個騙子,不要花言巧語了!你到底對我們宇文家有什麼企圖?”宇文基忽然憤怒的說道。
陸飛掏了掏耳朵,笑道:“說真的,我還是第一次聽到宇文家這三個字。想來你是宇文家的少爺,你這樣利用妹妹泡妞的行為……咳咳,你父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