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陳洛丹後,陸飛覺得了卻了一樁恩怨,心情很輕鬆,便風風火火的回到了風雅山莊,溜到東方慕雪的臥室中甜蜜去了。(書哈哈更新最快最穩定)
陳洛丹回到宿舍,就按照副老師教她的跟汪巧巧說了,今天經曆了那麼多事情,她有些身心俱疲的感覺,洗漱之後,躺在**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她做了一個很神奇的夢,副老師摟著她在莽莽群山中跳躍,欣賞著一路的美景,她的笑聲,灑滿了名山大川。
而龐家兄弟兩人,都處於半昏迷狀態,蜷縮在麻袋中,麻袋掛在樹上,在晚風的吹拂下,緩緩的搖擺著。
第二天上午上課時,課堂上自然看不到龐家兄弟的身影,陸飛故意勃然大怒,重申了不許夜不歸宿的要求,威脅等他們回來的時候要他們好看。
到了中午,龐家兄弟還沒回來。陸飛的臉變得鐵青,正在大家為兩人默哀的時候,一輛警車停在了培訓中心門外,兩個民警把鼻青臉腫的龐家兄弟送了回來。
裝著龐家兄弟的麻袋被晨練的人發現,他們見麻袋裏的人看著很淒慘,趕緊報了警。
不過到了派出所後,龐家兄弟身上的禁製已經自己解開了,兩人暗暗用內力給自己療傷,中午的時候,除了還有一些淤青之外,基本上好的差不多了。陳洛丹下手知道輕重,並沒有給他們造成嚴重的傷害。
下午,倒黴的兩兄弟被副老師狠狠的批評了一頓,兩人不僅夜不歸宿,還在外麵打的鼻青臉腫的回來,這已經嚴重違反了培訓中心的校規。於是,龐家兄弟被通報批評。所謂的通報,就是把這件事通報給所有參加培訓的世家。
可想而知,這麼挫的事情傳了出去,玉龍山莊的臉就丟到太平洋了。
龐家兄弟無法申辯,不由得十分鬱悶,吃過晚飯,兩人獨自來到操場上,龐龍頹然的找了個舒服的地方坐下,沮喪道:“哥,太丟臉了,你說到底是誰幹的?”
龐玉坐在他身旁,搖頭道:“我怎麼知道?我正睡著呢,就莫名其妙的到麻袋裏了。書哈哈”
“媽的,到底是誰幹的?要是讓我查出來!我殺他全家!”龐龍狠狠的說道。
龐玉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先別說這個了,還是想想陳洛丹那邊的問題吧,今天我偷偷問了,陳洛丹昨天沒去找姓副的。她在路上覺得身體不舒服,然後就去醫院了,到晚上很晚才回來。你給我的是什麼藥?該不會下錯了吧?”
龐龍皺眉道:“不可能,絕對是合合散。”
龐玉想了想,不解道:“那就奇怪了,對了,今天你怎麼不去和陳洛丹坐一起?”
龐龍苦笑著指了指自己鼻青臉腫的麵頰,說道:“我說哥哥,我的臉還這個德行呢,我可不好意思過去。今天陳洛丹怎麼穿著長裙子了,我還想看她的大腿呢。”
“你這個色胚!”龐玉拍了他腦袋一下,問道:“你說咱們還去不去找陳洛丹,再找他商量對付姓副的?”
龐龍為難道:“哥,我怕陳洛丹懷疑咱們呀,你說她會不會已經知道咱們給她的酒裏有問題,晚上就是她找人做的?”
龐玉沉思了片刻,問道:“合合散的作用是四個時辰吧?”
龐龍點點頭道:“差不多,七個小時多一點。”
“那就不應該是她,那會兒她應該還難受呢。即使去了醫院,人家醫生也拿這種東西沒辦法,隻能給她打安眠藥。”龐玉說道。
“也就是說,昨天晚上不是陳洛丹找的人。”龐龍說道。
龐玉點頭道:“應該不是。你還想不想追陳洛丹?”
“當然想啊!”龐龍想也不想的說道:“我恨不得馬上把她弄到手。”
龐玉點點頭,說道:“先別著急,等過幾天咱們這豬頭樣子消了再說吧。書哈哈”
龐龍摸了摸還在疼痛的臉頰,歎了口氣道:“真倒黴。”隨後幾天,龐家兄弟都十分老實的上課,而陳洛丹也不和龐龍坐在一起了,她的衣著也發生了變化,即使穿短褲,也不穿那種短到大腿根的熱褲了,露臍裝和露背裝也不穿了,取而代之的是普通的t恤和襯衫。臉上也不見了濃妝豔抹,露出了天然的美麗容顏。
似乎是問問題成了習慣,陳洛丹依然時不時的找老師來答疑解惑。這天她穿著淡黃色的連衣裙,趁著下課的時候,抱著課本來到陸飛的辦公室。
“怎麼?又有哪不明白了?”陸飛笑著遞給了她一杯白開水。
“謝謝!”陳洛丹接過杯子,抿了一口,問道:“副老師,大學好玩嗎?”
“嗯?”陸飛一愣,問道:“怎麼忽然問這個問題,太一門讓你上大學嗎?”
陳洛丹點頭道:“是啊,我昨天接到風師叔的電話,他說我九月份會到一所高中讀高三,明年參加高考,考到臨海大學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