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青年身上的北鬥,那張院長也大喜過望:“北鬥金紋!這是柳神醫的親傳弟子的證明啊!先生您好!不知道您怎麼稱呼?”
青年神色倨傲道:“在下張秀,家師坐下,第三弟子!”
“原來是張神醫!久仰久仰!快快快,裏麵請,裏麵請!孫老爺子正在進行手術,但情況很不樂觀,我們隻能想辦法拖延時間……”
“放心,既然我來了,那孫老的病就沒有問題。他的病例我已經在路上看過了,我自拜入我師門下,苦修三十載,這等病,於我看來,不過是幾針的問題。”張秀一臉驕傲地。
“張神醫的,莫非是柳神醫的北鬥七針!?太好了,我早就久仰大名,今能見到,實屬榮幸!”張院長一臉膜拜。
罷,便準備親自給張秀領路。
不過就在此時,隊伍裏,忽然響起一陣驚呼。
“咦?兄弟,你竟然在這裏?”
隻見,早上才與林塵對弈過的陳武,竟然從隊伍中走出,一臉驚訝地看著林塵。
“陳老,你認識這個家夥?”張院長驚訝道。
他雖然對陳武不熟,卻也知道,此人是孫家的座上賓,孫老的至交好友,在孫家地位超然,就算是孫老的幾個兒子,見到他也必須畢恭畢敬,不能有失理解。
是以,他對此人竟然會認識林塵,頗為詫異。
“是啊。”陳武既驚訝,又疑惑地點了點頭。
“張院長,他這是怎麼了?為何你們要如此對人家?”
陳武指了指林塵周圍,那些站在一旁的保安,顯然不是為了保護林塵的。
“陳老,此子擅自闖入我們醫院的手術室,若是陳老認識,我倒是可以給您一個麵子,隻要他交待自己做了些什麼,若是沒有大礙,便可以放人。”
陳武點了點頭,走上前,道:“兄弟,真讓你中了,你走之後沒多久,老孫頭就發病了!現在已經岌岌可危!”
林塵聞言,一點也不意外,畢竟在雲頂山,他已經看出那位孫姓老者病入膏肓,故在離開時,才會出言指點,讓他早點回家,好做準備。
不過,既然這裏有人認識,他也抓住機會,詢問道:“老先生,此人是什麼人?”
林塵所指,正是那位張神醫。
陳武道:“兄弟,這位是我們請來給老孫頭治病的,他是炎國鼎鼎大名的柳神醫名下弟子,張秀!”
“柳神醫?”林塵臉上頓時露出玩味之意,“這柳神醫,莫非叫柳醫仁?”
“大膽!你算什麼東西,也敢直呼我師傅名諱?!”
陳武還未回答,邊上的張秀就怒喝一聲。
見狀,陳武皺起眉頭,似乎對著張秀的舉止感到很失禮。
人家隻是問問柳神醫的名字,又沒什麼別的意思,你這話未免有些過了。
隻是,眼下這位張秀,可是來給他老友治病的,陳武也隻好裝作沒聽見,低聲替他對林塵道:“抱歉了。”
林塵點了點頭,並沒有在意。
事實上,他連那所謂的柳神醫都不放在眼裏,又怎麼會在乎一個柳神醫弟子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