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您……奴婢胡的。”完那個宮女福身就要離開,洛安郡主緊緊地抓住她的肩膀,厲聲喝道,“站住。”銳利的眼神直視著宮女,“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訴本郡主,否則,就算我不殺你,有人會要你的命!”
宮女提裙就跪下,磕頭道,“郡主饒命啊,奴婢把知道的都告訴你。”宮女低著頭,眼底斂去一抹冷光,道,“奴婢隻求郡主能夠看在奴婢冒死陳述實情的份上,饒奴婢一死。”
“你隻要出來,本郡主就饒你不死。”洛安郡主冷聲道。
那宮女站起身來,怯怯地看了一眼洛安郡主,道,“那皇上設宴,奴婢在鼓瑟殿伺候,宴會還未結束,青若姑姑便拿著郡主的披風出來了,樣子有些擔憂,奴婢見她神色有些焦急,便問姑姑是否在尋您,姑姑是,奴婢便把郡主的去向告知了姑姑,姑姑離開後,奴婢左思右想感到有些不安,便順著姑姑的當向尋了去,不料聽見了賢妃娘娘身邊的白地吩咐兩個男子……”宮女停下來抬眸偷偷打量洛安郡主已經寒若冰霜的臉,
“接著往下。”
“是賢妃娘娘記恨郡主傷了她的胞弟,又記恨青若姑姑去向太後娘娘告狀,這才想給青若姑姑一點教訓,玷汙青若姑姑的清白,讓她名聲掃地,卻不想那兩個人下手太重,又害怕事情暴露,這才殺人滅口。”
“啪。”洛安郡主手裏的茶杯被生生捏碎,瓷片插進她的手裏,鮮血順著指縫流了下來,洛安郡主絲毫不覺得疼痛,片刻才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名喚曼姿。”
“很好。”洛安郡主慢條斯理地從懷裏掏出手帕,將自己的手輕輕包紮好,道,“本郡主這件事不會對任何人,你放心好了。”
“謝謝郡主。”曼姿感激地朝洛安郡主磕了幾個頭,隨後起身,道,“郡主若是沒有什麼事情,奴婢就先行告退了。”轉身眼裏挨迸發處一抹精光。
洛安郡主整個人的心思都被宮女的話給吸引著,宮女什麼時候離開的她都不知道。
鬱青汀蘭在大殿裏裏裏外外都找遍了,都沒有找到洛安郡主的身影,無奈之下她才去找了宋長寧身邊的心腹宮女新月。
“新月姐姐。”汀蘭站在柱子後麵聲喊道,新月一回頭看到兩個丫鬟滿臉焦急之色,悄悄地退出來,問道,“怎麼了?”
“我們家郡主不見了。”鬱青都快哭出來了,就一個轉身的功夫洛安郡主便沒有了蹤影,她們倆上上下下全部都找遍了,就是沒有洛安郡主的身影,
新月秀眉微蹙,道,“可有仔細找過?”
“全部都找遍了,就是沒有郡主。”
“你們再去悄悄地找著,我去稟告公主,今皇後娘娘設宴切不能驚動娘娘!”新月冷靜地吩咐道,她是太後一把調教出來的宮女,自便跟在宋長寧身邊,臨危不亂,護住這是她最基本的能力。
兩個人如同有了一個定心丸,這才匆匆離開,再去尋找洛安郡主。她們尋找的人,此時正在葳蕤宮的裏。
“洛安郡主不在宴會上,跑到本宮這裏做什麼?”賢妃斜靠在軟榻上,手若有似無地放在肚子上,一副慵懶的模樣,眼底沒有半分溫度。屋內的熏爐裏燃著熏香,一旁的宮女在添著煤炭。
洛安郡主手輕輕撫上腰間的鞭子,冷聲問道,“為什麼?!”
賢妃溫柔一笑,揮退了兩邊的宮人,疑惑地問道,“郡主在什麼?本宮怎麼聽不明白,什麼為什麼?”溫婉謙順的麵孔下,藏著一顆堪比毒蛇的心。
“若姨是不是害死的?!”
“她不是你害死的嗎?”賢妃詫異道,“她不是為了找你才落入歹人之手,被人侮辱折磨死的嗎?洛安郡主這種罪名可不要亂按到本宮的頭上。”
“是你!”
“是你,找了那兩個畜牲,活活折磨死了若姨!”洛安郡主從腰間抽出鞭子,厲聲道,“她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什麼?!”賢妃冷笑一聲,“本宮的弟弟跟郡主你也無怨無仇,你竟然為了一個奴婢不僅傷了他,還害得他被流放唯心塔!”
“那是他咎由自取!這跟若姨有什麼關係,你若是恨本郡主一人擔著,你千不該萬不該,對若姨下手!”
“嗬嗬。”賢妃仿佛聽到了大的笑話,“她無辜嗎?若不是她去太後娘娘麵前哭訴,借清揚縣主事,我的弟弟又怎麼會被流放呢,不僅她該死!就連輕雲,你還有你們雪齋的所有人都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