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珣不喜落座於湖中央?”紀衍諾眉鋒一動,關切地細問。
如果沒有身孕的話倒也不至於,隻是即便這水淺著,可要是落水濕了衣裳,怕也不好。
瞧瞧,她這剛懷了孩子,總忍不住思慮多些。
“就莫名覺得有些不安心,興許隻是錯覺。”葉浮珣應道。
莫非就是四哥說的女人的直覺?紀衍諾頓時警覺,他沉吟片刻:“阿珣稍等。”
言罷,葉浮珣就見他伸手在荷花坐席的底座上摸索一番,不由好奇:“殿下,你這是在做什麼?”
“阿珣剛才不是說這荷花茶座看著像是一個棋盤?”紀衍諾含笑,“事實上設計者是個好棋之人,他在這荷花茶座底下亦有一個獨特的設計。”
獨特的設計?還不待葉浮珣細問,忽然就感覺到坐席開始緩緩移動起來。
“好了。”紀衍諾解釋道,“坐席底下有個機關,隻要能夠破解其中步數,就可以使得坐席進行移動。”
坐席忽然移動起來讓賓客們都不由驚詫地四下張望,一時間就仿佛許多荷花在湖麵上遊移也似,讓人驚豔。
“恒王,你們府上這荷花茶座真是天下一絕!”有人舉起拇指誇讚。
恒王臉上表情略尷尬,他一邊打著哈哈一邊看向恒王妃,恒王妃亦是一臉懵。
荷花茶座會動的事情,她也不知道。然而夫妻倆卻有誌一同地認為不宜在此時表現出一無所知。
興許,是因為放了水所以坐席才會自動動起來?畢竟設計茶座的宮中大師,傳聞亦是深諳陣局之術。
夫妻倆隔空對了個眼神,各自對附近好奇的賓客含笑點頭。
晉王妃與恒王妃同坐,拉著她的手道:“這麼個荷花坐席,趕明兒我們晉王府也造上一個,實在有意思得緊。”
就在眾人此起彼伏的驚呼聲中,紀衍諾和葉浮珣的坐席漸漸靠向岸邊,在抵住岸邊的時候,坐席移動終於停了下來。
紀衍諾收回坐席下按動開關的手:“阿珣,現下的位置可覺得稍好些?或許咱們離席亦可。”
萬事以阿珣的直覺為重,他們的坐席兩側靠著岸邊,兩側依舊臨水。
葉浮珣居於內側,點頭笑道:“現下覺得安穩多了,不必專程離席。”
就在這時,隻聽恒王輕輕一拍掌,登時有一群舞姬踏波而來,繞著荷花坐席翩翩起舞。
“以往看淩波舞皆是在地麵上跳,如今舞於水麵之上,還真是名如其實了。”
恒王妃聽了隔壁坐席的晉王側妃的話,若有深意地介紹道:“不止如此,今日淩波舞的領舞可是我們恒王府的側妃娘娘。”
“竟是恒王側妃?”眾妃紛紛將目光挪到領舞的女子身上。
確實是個身姿曼妙、纖細修長的貌美女子。恒王妃瞥了眼雙目流連在恒王側妃身上,偶爾與其深情對望的恒王,緩緩地眯起了眼睛。
她不過剛診出有孕數日,恒王便夜夜宿在側妃屋裏,實在是可恨!即便是有孕,她自認腰細若柳亦絲毫不輸那個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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