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子,姨以後再也不讓你做不喜歡的事情。”想到葉寒的昏倒,安然仍舊還是一陣後怕。
對於葉寒的突然昏倒,安然將所有錯都攬在她身上,認為是她導致葉寒勞累過度而導致,是她任性要求葉寒幫她按摩。
葉寒曾不止一次對她提過,他很累,可是,她卻沒往心裏去,認為葉寒想偷懶。
“姨,我都了,這事跟你沒關係。”葉寒很想將戒指的事情出來,最終還是忍住,擔心嚇著姨。
對了,戒指!
葉寒這才想起那枚戒指,手朝脖子一摸,隻有那條原本圈著戒指的紅繩還在,至於戒指,早已不知所蹤。
戒指哪去了?
葉寒一次次的尋找,結果都還是一樣,戒指並沒有在脖子上。
回想起當時的情況,葉寒就忍不住的頭皮發麻,直到現在,他也不知是怎麼回事。
“想什麼呢?問你話呢。”安然問道。
“啊,姨,你剛才什麼?”
安然嗔了一記白眼,耐著性子再問一次:“姨問你餓不餓。”
“嘿嘿,姨你這麼一,我還真覺得餓了。”
安然笑道:“那走吧,姨帶你吃好吃的。”
辦完手續後,二人從醫院裏出來,鑽進安然那輛飛度。
“姨,你該換車了。”
安然扭頭看了一眼,笑著打趣道:“怎麼?你想送輛車給姨?”
“多大點事?等我賺錢了,送輛給你。”
“吧唧!”
安然對著葉寒臉上香了一口:“嘴真甜,沒白疼你,姨喜歡。”
葉寒臉上大寫的尷尬。
一邊伸手抹掉臉上的口紅,葉寒想一邊對姨大聲狂喊。
姨,我不了,我都二十三了。
……
“貝貝,你怎麼了?”餐廳內,一個年約三十多歲的男子尖叫起來,臉上寫滿了緊張與擔憂。
地上,一個二十出頭的絕色女子躺在那,臉色蒼白,渾身不住抽搐。
突然出現的意外讓餐廳內一片混亂。
“貝貝……”
“貝貝……”
無論男子怎樣叫喊,甚至輕輕拍打年輕女子的臉,就是沒有任何反應。
“快打電話叫救護車。”男子抬頭大聲喊。
現場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卻沒一個可以幫上忙的。
他們都是不是醫生!
電話打出去了,得到的答案是,救護車要十五分鍾之後才能到達。
真要等那麼久,到時候恐怕黃花菜都涼了,以女子現在這副狀態,根本撐不了十五分鍾。
坐在鄰桌的葉寒沒有猶豫,快步上前:“我是醫生。”
聽到現場竟然有醫生,那男子頓時雙眼大亮,急忙抬頭望去,隻是下一秒,到嘴邊的話就咽了回去。
太年輕!
葉寒並未注意到這些,蹲到女子麵前檢查情況。
臉部發黑,嘴角溢出白色泡沫,除此之外,還高熱,渾身燙得嚇人。
“蝰蛇所咬,蛇毒已經開始漫延,救治手法是聖刹針法……”
葉寒正在替女子檢查,腦海中卻浮現出這樣一句話,仿佛有人跟他話,讓他愕然當場。
怎麼回事?
誰跟他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