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讓司機停在路旁,等了半天,小麗的奇瑞才趕到,尼瑪, 邁巴赫的速度可不是蓋的。
小麗把奇瑞停在路旁,坐到我身旁的時候,我冒了一句: “對了你今天不上班麼?不怕被扣工資啊?”
小麗瞪我一眼,抬起粉拳,輕輕地在我的胸口錘了一下,嗲聲嗲氣地撒嬌道:“去去去,這不是人家有誠意嗎?”
我擦,這小娘們還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了。
隻好招呼司機繼續開車。
小麗坐我旁邊,起初我還有點兒不習慣,我一個窮屌絲哪有過這樣的待遇。然而她身上的香水味兒,不時鑽進我的鼻子裏,熏得我暈暈乎乎的,不大一會兒,就控製不住自己了。
我用手試探著,摸了一下她穿著黑色絲襪的美腿,她也不閃避,反而小鳥依人的,主動往我靠了靠。
就在我用手撫摸著她那柔順細長的秀發時,隻見她纖細的手指,沿著黑色真皮座椅擦拭了一下,張著略顯驚愕的紅唇,嬌聲說:“呀,你這車飾一定很貴吧。”
我摟著她的小蠻腰,沒有吭聲。反正我再怎麼解釋她都不會相信的。
就在我沉浸在幸福中,不知不覺,司機已經將車子開到了我家樓下,於是我向司機說了聲謝謝,就讓他回去了。
我家住的那棟樓,還是八十年代建造的,現在已經破舊不堪,旁邊還有一個垃圾場,一陣陣惡臭伴隨我長大。
就在我轉身這會,小麗兩隻眼珠子睜得有銅鈴大,發愣的看著眼前。
我無奈地擺了擺手:“這樣總相信我說的話了吧,我真的沒有騙你。”
小娘們突然扭頭回了一句:“聽說香港的富翁就是喜歡坐在破樓裏麵,家裏麵卻裝飾得非常豪華!”
我頓時無語,尼瑪,這是什麼邏輯。
小麗媚笑地甩著我的右手,撒嬌道:“人家都到你家樓下了,還不帶我上去坐坐。”
推諉不過,我隻好帶著她穿過布滿垃圾的樓道,掏出鑰匙打開了家門。
四十平的舊屋,白色塗料牆已經泛黃,客廳裏麵還放著幾件八十年代的老式家具。
一進門,我就瞧見隔壁王嬸和她兒媳婦也在,跟老爸老媽湊了一桌,正在打麻將。
這王嬸絕對是王婆投的胎,平時沒卵事,就是喜歡拿我開刷,真幾吧煩人。
她老把她兒子掛在嘴邊,誇她兒子在國企單位上班,娶了個漂亮媳婦,還生了個大胖兒子,其實她那口中的漂亮媳婦,長的也就那樣,打扮的也是土裏土氣。
還經常對我爸媽說什麼,龍龍讀書不行沒關係,可以做點生意也好啊,年紀也不小了,婚姻大事總得要解決吧,瞧她兒子多成功什麼的,尼瑪,這不是明顯的嘲諷嗎?
這會正聽到王嬸笑嘻嘻地又在說:“老王啊,龍龍歲數也不小了,可要讓他抓緊時間找媳婦啊,你看我孫兒都快上幼兒園了。”
聽到有人進來的腳步聲,王嬸很自然地回過身來,看到我和小麗,原來樂嗬嗬的笑臉,就像吃了個耳光一樣,僵化在那裏。
於是我讓司機停在路旁,等了半天,小麗的奇瑞才趕到,尼瑪, 邁巴赫的速度可不是蓋的。
小麗把奇瑞停在路旁,坐到我身旁的時候,我冒了一句: “對了你今天不上班麼?不怕被扣工資啊?”
小麗瞪我一眼,抬起粉拳,輕輕地在我的胸口錘了一下,嗲聲嗲氣地撒嬌道:“去去去,這不是人家有誠意嗎?”
我擦,這小娘們還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了。
隻好招呼司機繼續開車。
小麗坐我旁邊,起初我還有點兒不習慣,我一個窮屌絲哪有過這樣的待遇。然而她身上的香水味兒,不時鑽進我的鼻子裏,熏得我暈暈乎乎的,不大一會兒,就控製不住自己了。
我用手試探著,摸了一下她穿著黑色絲襪的美腿,她也不閃避,反而小鳥依人的,主動往我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