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找楚蕭!楚蕭的爸爸是臨市市長,楚蕭又是市政廳的人,所以他一定可以幫到你的!”
夏花兒情急之下,緊緊抓住楚蕭這根救命稻草。
她知道,以她和寵隅的能力,她們根本幫不了寵純木什麼忙。
“不行,楚蕭是臨市市政廳的人,怎麼能僭越權力管B市的事情。
而且,我得先見見純木,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才行啊!”
寵隅心急如焚,“可是,純木剛被刑事局的人帶走,肯定不能探視...”
“哎呀,你說那麼多廢話幹嗎呀,你要是不好意思找楚蕭幫忙,那我給他打電話!”
夏花兒說著就撥通了楚蕭的電話,然後把事情的大概說了一下,雖然她自己也沒弄明白事情的原委,但隻是一個勁兒的說寵隅被嚇壞了急壞了,沒想到這句話比什麼都管用,楚蕭想都沒想就答應了會幫她們調查一下事情的原委。
“寵隅,你放心吧,純木不是那樣的人,除非是我夏花兒看走眼,否則的話,肯定是純木被人陷害了!”
夏花兒掛了電話,安慰寵隅道。
“而且楚蕭說會全力幫純木的,所以你就放心吧。”
“被人陷害?”
聽到夏花兒說這樣一句話,寵隅腦子裏閃過的第一個念頭就是秦一懶。
難道是秦一懶為了讓她後悔,所以就來陷害寵純木?不可能,寵純木也算是公司裏的支柱,秦一懶沒有必要為了她而至公司的利益於不顧啊...可是,如果不是秦一懶設計陷害,那就是純木自己做出這樣的事情了,更加不可能,不可能!寵隅胡思亂想著,但是為了事情真相,想著要不要去找秦一懶問清楚。
“花兒,我去找秦一懶,他一定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寵隅堅決要去找秦一懶問個明白,夏花兒攔不住,於是隻得由著她去了,自己則跟楚蕭聯絡著,詢問最新狀況。
秦一懶在公司剛剛開完董事會,聽顏傾城說寵隅來找他,心裏知道寵隅是為什麼而來,於是讓顏傾城帶她到辦公室來。
“你想問寵純木的事情?”
秦一懶坐在辦公桌前,不等寵隅開口,就冷冷的說道。
“是。”
寵隅進了辦公室,站在離秦一懶不遠的地方說道,“純木不會做那樣的事情,你跟他是好兄弟,你應該知道的。”
“人都是會變的,以前不會做的事情,以後也許就會做。
我怎麼知道寵純木是不是變了呢?”
秦一懶就是要違背寵隅的意思,讓她著急,讓她無計可施。
“你...我相信,純木不是那樣的人。
我找你,隻是想問清楚事情的真相,希望你可以告訴我。”
“事情的真相?”
秦一懶一臉玩味的笑著,“難道你覺得,單憑你對寵純木的信任,你相信他不是那種會貪汙公款的人,他就真的不會貪汙公款嗎?你真是太天真了,你該不會以為,寵純木貪汙公款,證據確鑿,都是被人陷害的吧?你覺得是我?”
“對了,找楚蕭!楚蕭的爸爸是臨市市長,楚蕭又是市政廳的人,所以他一定可以幫到你的!”
夏花兒情急之下,緊緊抓住楚蕭這根救命稻草。
她知道,以她和寵隅的能力,她們根本幫不了寵純木什麼忙。
“不行,楚蕭是臨市市政廳的人,怎麼能僭越權力管B市的事情。
而且,我得先見見純木,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才行啊!”
寵隅心急如焚,“可是,純木剛被刑事局的人帶走,肯定不能探視...”
“哎呀,你說那麼多廢話幹嗎呀,你要是不好意思找楚蕭幫忙,那我給他打電話!”
夏花兒說著就撥通了楚蕭的電話,然後把事情的大概說了一下,雖然她自己也沒弄明白事情的原委,但隻是一個勁兒的說寵隅被嚇壞了急壞了,沒想到這句話比什麼都管用,楚蕭想都沒想就答應了會幫她們調查一下事情的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