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懶看著寵隅好像抱著必死的心情一樣喝下他端給她的水,心裏覺得好笑。
這女人到底在想什麼呢,就算真的是春藥,也不需要一副好像喝毒藥的感覺吧?寵隅喝完,就靜靜地坐在那裏等著藥性發作。
“我很好奇,”
秦一懶見寵隅不講話,於是開口說道,“楚蕭不是很愛你嗎,為什麼你弟弟純木出事,他卻沒有幫你?啊,對了,前幾天他已經跟蔣氏財團的千金結婚了,真是夠突然的...害的我都沒來得及抽出空來去參加他的婚禮。
你去參加他的婚禮了嗎?”
“沒有。”
寵隅眼睛盯著別處,就是不看著秦一懶,她淡淡的回答道。
純木出事,她怎麼可能會有心情去參加別人的婚禮。
而且,就算她去了,楚夫人也未必歡迎,也許連蔣家的人都不喜歡她,她又何必去自討苦吃呢。
“什麼年紀做什麼事,楚蕭年紀也不小了,是該好好找個門當戶對的千金小姐結婚,組建自己的家庭了。
男人有了家庭,對事業也才會更加努力。”
秦一懶像是跟寵隅嘮家常,可是他說的每一句話都像是在含沙射影的提醒這寵隅什麼。
寵隅沒有回應他的話,隻是心裏一直在想著,藥性怎麼還沒有發作?早點發作,她就可以早點結束。
可是秦一懶卻一直在她耳邊絮絮叨叨的說著話,寵隅越聽越覺得犯困,明明剛睡醒,怎麼又覺得困了。
“……”
秦一懶低沉而有磁性的聲音在寵隅耳邊回蕩著,似乎越來越遠。
“秦一懶。”
寵隅強打著精神,主動上前攬住秦一懶的脖子,吻上他的一張一合說著話的唇。
秦一懶似乎沒有預料到寵隅的主動,他身子一僵,然後雙手摟著她的腰,主動回應著她的淺淺的吻。
“對不起,我好困。”
寵隅終於支撐不住沉重的眼皮,她離開秦一懶的唇,倒在他的懷裏沉沉的睡過去。
“真是能忍...”
秦一懶看著睡在自己懷裏的寵隅,低下頭在她額頭上輕輕印上一個吻,然後將她的身體放倒在床上,又體貼的給她蓋好被子。
秦一懶下午處理完公司的事務之後,就來到幸福花店,見花店關著門,於是找到上次他進來的側門,打開門進入花店。
他推開花店裏臥室的門,見寵隅在床上睡著,臉上洋溢著他許久未曾見過的幸福的笑容,心裏不禁為之一顫。
秦一懶搬了椅子在寵隅床邊坐下,靜靜地看著她溫暖的睡顏,可是突然不知怎麼了,她睡夢中的表情突然變得緊張不安起來,身體也忍不住發抖,秦一懶不知道她夢到了什麼,直到他聽到從她嘴裏喊出“秦一懶”
這三個字,頓時震驚了。
秦一懶終於知道,原來自己對她來說,隻是個惡夢而已。
想起這段日子她為了各種事情而變得憂心憔悴,像是麼有怎麼安安穩穩的睡過一個好覺,於是就起身給她倒了一杯水,裏麵放了一片安神助眠的藥片。
秦一懶看著寵隅好像抱著必死的心情一樣喝下他端給她的水,心裏覺得好笑。
這女人到底在想什麼呢,就算真的是春藥,也不需要一副好像喝毒藥的感覺吧?寵隅喝完,就靜靜地坐在那裏等著藥性發作。
“我很好奇,”
秦一懶見寵隅不講話,於是開口說道,“楚蕭不是很愛你嗎,為什麼你弟弟純木出事,他卻沒有幫你?啊,對了,前幾天他已經跟蔣氏財團的千金結婚了,真是夠突然的...害的我都沒來得及抽出空來去參加他的婚禮。
你去參加他的婚禮了嗎?”
“沒有。”
寵隅眼睛盯著別處,就是不看著秦一懶,她淡淡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