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堂門口,人漸漸散去。
看熱鬧的居多,真進去的人反而見不到,畢竟自稱大師的張文,看上去也才二十多歲,估計也沒幾年的道行。
中午,由海炒菜做飯。
飯桌上,張文思慮片刻,道:“明我準備出門一趟,道堂暫時由你們看著。”
“你走?”
阿初和海同時停下了手中的筷子。
“你才是道堂的大師啊,而且你走了,道堂怎麼辦?”海擔憂的問道:“之前你的那個,一隻接待一個人,估計我們都要喝西北風了,現在隻剩下我們兩個……”
他們兩人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師兄弟二人難以肩抗大任。
“以你們跟毛道長學的本事,尋常的問題不難以對,而且這鋪子你們還真指望我每看著?”
鍛煉兩人,讓兩人有個糊口的本事,假若能將毛方的道統傳承下去,也算張文完美完成了毛方所托。
這次離開,不止是張文要去會一會那個本祖神,也是為了鍛煉二人。
看兩人臉上還有憂慮,張文道:“如果真有危險,就帶上大黑,如今大黑的本事不弱,尋常的妖魔也難以奈何它。”
聽見還有幫手,兩人才算是鬆了口氣,勉強點頭。
下午,道堂果真如同張文所的,關門大吉,還真是一隻接待一個人。
不少人路過,議論紛紛。
就是菩薩廟,也從不拒絕香客,這家道堂倒是厲害。
不管的是什麼,總結成一句話:看你幾時完。
下午,張文去看了靈嬰,靈嬰身上的怨氣仍舊極重,奈何張文的法力太強,震懾的靈嬰不敢動彈,唯恐一個不心就會魂飛魄散。
逃?那更不敢逃!
外麵的那條大黑狗,就一直盯著自己呢。
黑狗本就是邪魔的克星,其一身血乃是下妖魔,邪門歪道的克星,如今大黑又有了修為,成了氣候,更加可怕。
第二,張文又囑托了海和阿初二人一句,便提著箱子,背著紙傘前往碼頭。
碼頭,往島去的船還有半個鍾頭才開船。
張文付了錢坐在船上,靜靜等著開船時間。
約莫過了十幾分鍾,碼頭上一陣鬧哄哄的動靜傳來,遠處有兩輛人力車到碼頭。
左邊的黃包車上是個穿著洋裝的女人,長相有中上之姿,與紙傘中的雲比差了許多,但是卻極白,這份白是養尊處優養出來的白嫩。
右邊的黃包車則是個戴眼鏡的男人,看裝扮,應當是大頭綠衣中當官的。
跟在人力車旁的一隊大頭綠衣,就證明了張文的猜測。
“讓讓,讓讓!”
來人當真是十分的囂張,在碼頭上趕人,普通老百姓也不敢惹大頭綠衣,隻能乖乖的讓路。
張文看了兩眼,便收回目光,誰知他不找麻煩,麻煩卻自己找上門了。
“喂,你呢!你!”
一個大頭綠衣走來,衝張文擺手:“趕緊滾蛋,把地方讓出來,這艘船我們署長包了!”
署長?
以張文如今的實力,莫要署長,隻要不是拿著炮彈對著他轟,就是來一個營的士兵扛著槍射擊,他也能動也不動的撐上一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