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瀾搖了搖頭,嗤笑道。無論是兩大帝國,還是那些魂師宗門,都腐朽的超過他的想象。當然,這都不關他的事。
“走了。”
雙手一拍,帶著兩女離開了拍賣會場。
“殿下,這次拍賣會,您可還滿意?”
因魯克伯爵滿麵春風地笑道。就在剛才的拍賣會上,他也拍下了一位帶有羽族血脈的美人,心情一片大好。
“還行吧,也無甚麼好東西。”
安瀾彈了彈手指,淡淡地道。
“好東西未必沒有,就怕某些小孩子胡亂拍些沒用的東西,枉費了家裏金錢。”
因魯克伯爵身後,一個身材高大的橙發青年,忍不住陰陽怪氣地道。
“克蘭德,住口!”
因魯克伯爵臉色一邊,嗬斥道。
這個克蘭德,出身王國伯爵家族,身份尊貴,一向是驕縱慣了。即便是因魯克之前多次交代過不能得罪安瀾,終究還是沒管住這家夥的嘴。
“我主人說話,哪有你這橙毛插嘴的份?”
王知秋斜睨了橙發青年一眼,一臉不屑的道。
“臭要飯的,也敢罵你克蘭德大爺!”
克蘭德勃然大怒,臉上脹紅,當場就失去了理智,一隻大手直接抓向王知秋的頭發,想把嬌小的少女一把拎起。
“啪!”
王知秋白嫩的小手後發先至,一把將青年的手腕抓住,因魯克隻覺得手腕宛若被鋼鐵箍住,疼得臉上頓時一白。
“哢嚓!”
“呃啊啊啊啊啊!”
王知秋眼中閃過一抹血色,一把將克蘭德的手腕擰斷,克蘭德發出一聲無比淒厲的慘叫聲,當場就單膝跪倒在地,臉色蒼白如紙。
“克蘭德!”
王國戰隊的隊員們都同時驚呼出聲,克蘭德的實力雖然在戰隊中隻算中遊,那也是整個巴拉克王國數得上號的天才,二十四歲四環,怎麼會被人一把把手給擰斷?
因魯克伯爵下意識的想要把克蘭德救下,那可是他老友的兒子,但看見安瀾似笑非笑的神色,心中頓時一寒。
“克蘭德,給聖子殿下道歉!”
因魯克伯爵板起臉來,說道,同時不住的給克蘭德打眼色。
眾人都不敢置信地看向因魯克伯爵,安瀾手下侍女重傷了克蘭德,因魯克居然讓克蘭德給安瀾道歉?
克蘭德臉色不斷的變幻,終究,隻剩下一片灰暗。
“殿......殿下,是我不對,不該對您不敬,不該對您的侍女出手!”
安瀾仿佛沒有看見克蘭德眼底的屈辱與怨恨一般,轉過身去,淡淡地道:“再有下次,擰斷的就是你的脖子。知秋,讓他滾吧!”
王知秋這時才將克蘭德放開,一腳將他踢飛出十幾米遠,冷冷地道:“饒過你了。”
“殿下,今天的事情很抱歉,既然惹您不高興了,我們就不在這礙聖子您的眼了。”
因魯克伯爵苦笑道。
最終,兩邊人不歡而散。
“因魯克叔叔,您對那人未免有點忍讓過頭了吧?”
走出一條街道後,一個金發青年忍不住道。因為因魯克的身份地位,他沒把心裏話說出來,這豈止是忍讓,簡直就是忍氣吞聲、卑躬屈膝!
因魯克伯爵雙手背後,輕歎道:“你們不懂啊......一位聖徒的份量,是何等之重!”
“我可以告訴你們,對於王國來說,你們加起來,甚至加上我自己,都比不上聖子殿下一半重要!”
因魯克的聲音,帶上了一絲冷意。
“什麼?”
一位少女捂嘴驚呼,碧藍色的眼睛裏閃過一抹驚意。
她自然知道,她們這一行在王國裏的地位是何等之高。他們是王國最精英的修煉天才,更是各大貴族世家的嫡係子女。更不用說,因魯克先生可是堂堂伯爵殿下,地位在巴拉克王國中僅次於國王的存在。
而他居然親口說,他們這些人加起來,對王國而言還沒有安瀾一個人重要?
“克蘭德,回去你好好反省一下,來的時候,我叮囑過你們什麼!擅自行事,不顧禁止,這就是我們巴拉克王國的精英嗎?”
因魯克伯爵冷冷地道。
“是,叔叔。”
克蘭德托著手腕,低著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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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不是戴維斯先生麼?真是好久不見啊。”
走在街上,安瀾又一次見到熟人,不由露出一抹笑意。
“是你!”
看見安瀾,戴維斯臉上露出一抹仇恨之色,但馬上就隱藏下去,擺出一副笑臉道:“原來是聖子殿下啊,真巧啊,又見麵了。上次發生了一點小小的不愉快,是本殿的不是,希望殿下不要往心裏去。”
“好說,好說。”
安瀾撫掌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