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言之,禁林之所以那麼危險沒有別的原因,就是禁林本身是“活”的。
所謂神性,就是本身有自己的規則,這種規則對所有人都是公平一致的,但這本身其實就是一種不公平,因為人是有強弱之分的。
巫師們常常說要照顧麻瓜的感受,就是因為跟巫師比起來,麻瓜就是弱勢群體,而且麻瓜世界也有照顧弱勢群體的規則。
如果對所有人都采用一個標準,那最終結果就是極端內卷化,強者掠奪資源,弱者無立錐之地,最終弱者會聯合起來推翻少數強者,大家陷入一個暴力的循環無法解脫出來,就像過去千萬年的曆史一樣。
離開主城堡,經過魁地奇球賽操場時,一隻遊走球突然呼嘯著飛過來,直奔斯內普教授的腦袋飛過來。
“呼!”
一個穿著斯萊特林魁地奇球服的黑發少年閃電般飛來,停在斯內普教授的頭頂,手中棒子用力一揮。
“嘭!”
遊走球高高飛起,緊接著在空中盤旋一下,追著另外一個球員飛走了,過了許久聽到嘭的一聲巨響,那個球員尖叫著摔下掃把。
“德瑞克,這麼晚了,你們還在練習嗎?”斯內普教授的表情堪稱慈祥,這種表情出現在他的臉上可不尋常。
王超在一旁看在眼裏,心說如果隻看到這一幕,誰能知道斯內普教授到底有多刻薄?
那名叫德瑞克的壯碩少年用力的點點頭,“是的院長,我們在練習夜間比賽模式,隊長說去年我們跟格蘭芬多的比賽打到了深夜,差點讓他們翻盤,我們要吸取教訓,今年的學院杯還是我們的,嘿嘿嘿....。”
此時,另外一名看起來精明許多,但也殘暴許多的少年飛過來,跳下掃把站在斯內普教授的麵前。
“對不起院長,您沒受傷吧。”這個少年名叫弗林特,是斯萊特林魁地奇球隊的追球手和隊長,他的牙齒經過打磨,看起來尖尖的,一雙眼睛盯著人看時直勾勾的,就像一隻極度危險的獵犬。
“這種小事可能讓我受傷嗎?那個被擊中的隊員怎麼樣了?”斯內普教授皺起眉毛看著弗林特。
“他啊,胳膊斷了,已經送到龐弗雷夫人那裏去了,隻是小傷而已,二十分鍾後他就會回來了。”弗林特滿不在乎的說著,魁地奇比賽一直充滿了驚險,斷胳膊斷腿都是尋常小事。
不過,這也是魁地奇比賽用品暢銷的原因,在護具還沒有發明的年代,一場激烈的球賽下來,雙方球員非死即傷,跟打一場惡仗差不多。
“那就好,龐弗雷夫人是我的朋友,你們要對她保持尊重,她也是斯萊特林畢業的,是你們的前輩。”斯內普教授知道這幫球員有多狂野,最後還叮囑一句,“她讓你們喝什麼,你們就乖乖的喝下去,她的藥劑學造詣很高,就是有些喜歡惡作劇。”
弗林特露出一個大大的惡心表情,“我懂,問題是太難喝了,我上次腿受傷,龐弗雷夫人給我喝的藥劑有一股重重的鼻涕蟲味兒,我當場就吐了。”
“記住,越是好藥劑味道就越惡心,那些味道奇佳,讓人忍不住去喝的,除了毒藥還是毒藥,良藥苦口,給我忍著,要是下次再敢把藥劑吐在龐弗雷夫人的鞋子上,我饒不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