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天睿愣了愣,然後看著他說道:“我問你,我怎麼衣冠不整了,我是沒穿上衣,還是沒穿褲子?”
聽劉天睿這麼說,那服務員更不屑,說道:“我的意思是,必須穿正裝,也就是西服或是商務裝,才能入內。”
“你這話的意思,是瞧不起我?”劉天睿笑眯眯的看著那人,說道。
那人微微一愣,旋即眼神很鄙夷的看著劉天睿,他的確是瞧不起劉天睿,穿成這樣,還想進這樣的高檔會所,你不是自取其辱麼?
不過為了不招惹不必要麻煩,那服務員說道:“我沒這個意思,你其實可以去市裏麵一些露天酒吧,很多農民工都會去那,消費也很便宜,符合你們這些社會底層人的需求。”
劉天睿的臉色,一下就冷了下來,他看著這服務員說道:“如果你單純說我,我沒什麼意見,但是你憑什麼影射農民工,你以為你在這家會所工作,穿得人模狗樣,你就很有身份?你還不是得每天裝成孫子,給這些有錢有勢的人低頭哈腰,一副狗奴才樣。農民工怎麼了,農民工靠得是自己勞動力賺錢,賺的是血汗錢,他們雖然衣服髒,但是他們活得有尊嚴,我很佩服他們這群人,倒是像你這樣的人,就跟狗一樣。”
那服務員被劉天睿罵得麵紅耳赤,此時他再也顧不得什麼職業素養,指著劉天睿大聲吼道:“你罵誰呢,你這人怎麼說話的。”
“辱人者,人辱之,我今天偏要進去,我看你怎麼攔住我。”劉天睿冷冷說道。
“保安,保安在哪裏?”那服務員怒聲喊道。
“啪!”他臉上突然挨了一記耳光,然後瞬間浮起五根紅腫的指印。他愣愣的捂住自己的臉,卻驚訝的發現,剛才還站在他麵前的那人,此時此刻,竟然無影無蹤。
“那……那個人呢?”那服務員無比驚恐,看著另一個服務員問道。
另外一個服務員也很驚恐,他也不知道那個人去哪了,就好像一道魅影閃過,那人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哥們,以後嘴上積點德吧,這個地方本來就偏,人煙稀少,我看咱們八成是撞鬼了,他沒要你的命,就算對得起你。”那服務員很驚恐的說道。
聽他這麼一說,那人神情越發的恐慌,連連點頭,然後雙手合十,不停的朝四周拜著,邊拜邊說道:“是我瞎了狗眼,以後我再也不會瞧不起人,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吧。”
其實此時,劉天睿已經進了俱樂部,他這次來,是想弄清楚,誰是星辰俱樂部的幕後老板,同時找找刀疤男說的那個人,所以劉天睿不想把事情鬧大。
如果鬧大,劉天睿的身份肯定會曝光,劉天睿心裏,還很忌憚那個地煞星的命承者。所以劉天睿選擇這樣一個方式,用星辰之力,以極快的速度進入俱樂部。同時嚇嚇那個垃圾,讓他一輩子都活在陰影中。
劉天睿之所以這麼生氣,也是有原因的,因為他從小家境不好,父親為了一家人生計,經常會去工地幹活,那些農民工在劉天睿看來,都很善良淳樸。
如果這個城市沒有他們,哪來的高樓大廈。以前劉天睿總是看到這樣的新聞,說是某某農民工,怕衣服髒,坐公交不敢坐座椅,坐地鐵也寧願站著。就這麼善良的一群人,竟然被服務員這麼侮辱,劉天睿怎能不火。
進了星辰俱樂部,裏麵的布局,就跟電視裏演的酒吧一模一樣,而且裝修很豪華,看上去很高檔。
此時酒吧裏的人非常多,音響師放著重金屬音樂,在頗有節奏感的音樂環繞下,一些人坐在沙發上喝酒,一些人則在舞池中搖晃身體。男貼著女,女貼著男,也有男的貼男的,女的貼女的。
劉天睿則是站在角落,雙眼在人群中不斷掃過。一個小時過去,無論是進來的,或是出去的,劉天睿都沒發現那個人的身影。
“難道他今晚不會過來?”劉天睿在心裏想道。
想到這,劉天睿打算回去,既然沒等到那個人,那繼續待在這,也就沒有什麼意義。就在劉天睿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個中年男子從入口處走了進來,看到那個人,劉天睿的眼神頓時一亮,這個中年男子,就是刀疤男說的那個第三方。
劉天睿連忙朝他走過去,想抓住那個人,但這個時候,酒吧的人突然全站了起來,然後就狂歡著,像是慶祝什麼,一起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這麼多人都朝一個方向湧動,劉天睿根本就擠不過去,反到被那些人擠著,一起朝那個方向走。看著離自己越來越遠的中年男子,劉天睿心裏很是懊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