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妃?”這些保鏢全都愣住了。
因為這些保鏢深知,趙妃這個名字,對於趙家而言,是絕對的禁忌,在趙家,任何人都不允許隨意提起這個人。
“你是誰?”一個保鏢壯著膽子問道。
“我是誰很重要嗎?”錢真反問道:“我就是想見一見趙妃,你們告訴我她在哪就好。”
這些保鏢有些哭笑不得,他們感覺這人有些蠻不講理了,你不說你是誰,我們怎麼能讓你進趙家,更何況趙妃這個人,不是什麼人都有資格見的。
“你不告知身份,我們沒辦法通報。”那保鏢解釋道。
錢真想了想,還真是這麼回事,錢真就看著那保鏢說道:“你說的沒錯。”
聽錢真這麼說,那些保鏢終於都鬆了口氣,感覺能和這家夥正常交流了。
“那你說出你的身份,我現在就進去請示老板。”那保鏢說道。
“這樣吧。”錢真又想了想,說道:“你就跟他說,我是文明人。”
“……”
這一瞬間,這些保鏢有狂草錢真大爺的衝動。
文明人?
文明你妹啊!
他們感覺這家夥是在故意耍他們,這些保鏢雖然害怕,但都是一群熱血男兒,都有三分火氣,被錢真這麼調戲,這些保鏢心裏,都非常的生氣。
“這家夥擺明是來挑事的。”
“我們一起上,就不信打不過他。”
“對,一起上,狠狠教訓這家夥一頓。”
看這些保鏢一個個義憤填膺的模樣,錢真連連擺手,勸說道:“大家都是文明人,千萬別喊打喊殺的。”
但一說完,錢真卻先動起手了,錢真這一動手,身形瞬間如鬼魅,如一道殘影,急速穿梭在這些保鏢之間。
“砰砰砰砰!”
擊打的聲音絡繹不絕,一眨眼的功夫,這十來個保鏢,就全倒在地上。
看著依然站立的錢真,倒在地上的保鏢簡直就欲哭無淚,這特麼的是文明人麼,這家夥怎麼就這麼賤啊!
不過這些保鏢應該慶幸,之前錢真在路上的時候,心裏的怒火是真打算屠戮趙家,畢竟當時聽劉天睿蠱惑,新仇舊恨堆積在一起,錢真實在是氣憤難忍。
但是到了趙家,觸景生情,一瞬間,那股怒火就消減了很多,不過要徹底不生氣,那是不可能的,因為他相信劉天睿,他認定趙家這些年,真的有這麼迫害趙紫薇娘兩,所以這才出手教訓這些保鏢,引起裏麵趙家人的注意。
果不其然,這些保鏢被打得趴在地上,很快,庭院裏麵的別墅,就衝出更多的人,帶頭的是三個中年男子,那三個中年男子長得各不一樣,但不得不說,都很是帥氣,個頭差不多高,一個戴眼鏡,斯斯文文的,一個長得有些粗獷,但頗有男人味,另一個長得偏女性化,給人一種陰柔的感覺,
這三個中年男子身後,跟著更多的保鏢。
看到這三個中年男子,錢真雙眼頓時虛眯了起來,這三個人他太熟悉了,這三個都是趙妃的哥哥,趙氏三兄弟。
戴眼鏡那個,叫趙慎言,是趙家老大,長得粗獷很有男人味那個,叫趙慎行,是趙家老二,那個長得偏陰柔化的,叫趙慎獨,是趙家老三。
當年錢真的家人,就是這三人親手綁架的,在錢真進入趙家那一天起,這三人就很看不起錢真,後來得知趙妃懷孕,懷的是錢真的種,這三個人更是最先跳出來,要求他們父親殺了錢真,認為錢真這樣卑賤的人,侮辱了趙家。
趙家這三兄弟,很快就來到大門處,當他們看到錢真,三人皆是一愣,旋即,三人神情都無比驚駭,他們一個個都難以置信,仿佛覺得自己眼睛花了。
“你……你是錢真?”趙慎言先說道,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一臉驚訝的表情。
“是我。”錢真淡淡說道。
“錢真,你還敢來趙家。”看到錢真承認,趙慎行頓時怒聲說道,那粗獷的嗓子,給人一種很凶狠的感覺。
“錢真,二十幾年前你逃出燕京,本以為你會學聰明一點。”趙慎獨不僅長得偏女性化,嗓音也頗為女性化,尖嗓子的叫道:“沒想到二十幾年後,你還敢來趙家,也好,新仇舊恨一起報了,這次你休想離開趙家,你要為了二十幾年前欠下的血債,付出代價!”
錢真眉頭陡然一皺,心頭怒火瞬間就燃燒了起來。
二十幾年前,到底是誰欠誰的?
二十幾年前,他家人全都被殺了。
錢真看著趙慎獨,冷冰冰的說道:“你說話聲音很難聽,像個娘們。”
趙慎獨最恨別人說他娘們,一瞬間,一張很似女人的臉,瞬間紅得像豬肝。
“錢真,我要撕爛你的嘴。”趙慎獨怒聲說道。
“就憑你?”錢真不屑的冷笑,雙眸陡然射出兩道凶芒,看著趙慎獨,冷聲說道:“你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