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雲夢芹還用舌頭舔了舔自己的紅唇,絕美的俏臉,看上去風情萬種。
“明知故問。”劉天睿看了雲夢芹一眼,冷笑說道。
“人家是真不知道嘛。”雲夢芹嬌聲說道,然後往前走了一步,一瞬間,她那又香又軟的嬌軀,幾乎就要貼在劉天睿身上。尤其是胸前那兩團碩大的雪/乳,已經緊緊挨著劉天睿的胸口,由於雪/乳過於豐滿,這麼一擠壓,紫色裹胸裏的大片白皙,就好像要跳脫出來一樣。
“小姐,請自重。”劉天睿淡淡說道,但是他的眼睛,卻盯著雲夢芹胸口看,就連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
不得不說,雲夢芹的身材,太有料了。
看到劉天睿這個樣子,雲夢芹心裏冷笑連連。她之所以突然這麼做,是因為劉天睿提醒了她,讓雲夢芹意識到,其實她還有一個最致命的的武器沒有拿出來,這個武器就是她的美貌。
雲夢芹堅信,隻要是她主動獻身,沒有任何男人可以抵禦她的魅力,包括劉天睿。
隻要劉天睿無法克製**,把她給草了,在她體內留下精華,那她就有辦法控訴劉天睿強jian她,這樣一來,今晚的敗局,瞬間就可以扭轉為勝局。
雖然這麼做,劉天睿會占了她的便宜,但雲夢芹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女人。
在她看來,被劉天睿草,不一定是折磨,在這荒郊野外,以天為蓋,以地為鋪的氛圍下,她說不定還會有異樣的快/感。
“要不,你演示一下,讓我死個明白?”雲夢芹雙眸水汪汪的看著劉天睿,嬌軀再次向劉天睿靠近,紅唇幾乎就要貼到劉天睿嘴邊,吹氣如蘭的說道。
如此近距離的接觸,雲夢芹檀口中的奶香味,直勾勾的往劉天睿鼻子裏鑽。
這種奶香味實在太好聞了,而且極其激發男人的荷爾蒙,讓男人恨不得一口咬住她那薄薄嬌嫩的唇肉,然後用力的吸允。
劉天睿的呼吸更加急促,臉色也隱隱泛起一抹潮紅。
“你這是在玩火。”劉天睿正色警告道。
雲夢芹心裏冷笑,她玩的就是火。
雲夢芹貝齒咬著紅唇,媚眼如絲的看著劉天睿,嬌聲說道:“我現在都後悔跟你作對了,像你這樣無敵的男人,白破天怎麼可能是你的對手,其實呢,我也不想對你有所隱瞞,我可是白破天的女人哦,所以,隻要你草了我,就等於給白破天戴了綠帽子。”
說完,雲夢芹抓著劉天睿的右手,就蓋住她那大得不像話的雪/乳。
劉天睿的身體猛地繃直,雲夢芹這番話,實在太有殺傷力。
她竟然是白破天的女人?
如果草了她,那就真給白破天戴了綠帽子,劉天睿光是想,體內就不禁熱血沸騰。
俗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現在有希望偷敵人的老婆,劉天睿完全就抵禦不了這樣的誘惑。更何況雲夢芹的雪/乳,嬌嫩的不像話,握在手裏,那滑潤軟軟的感覺,劉天睿舒服得心尖兒都在顫抖。
劉天睿右手抓著雲夢芹左邊的雪/乳,狠狠一捏。
劉天睿雙眼有些泛紅,腮幫子緊咬,激動的說道:“你說的沒錯,隻要我草了你,我就給白破天最大的羞辱。”
“嗯!草我吧。”雲夢芹吃疼,貝齒緊緊咬著紅唇,嬌聲說道:“我的身體屬於你,你想怎麼淩辱,就怎麼淩辱。”
雲夢芹這個模樣,能讓所有男人為之瘋狂。
劉天睿激動得身體都有些顫抖,他左手也抬了起來,然後蓋住雲夢芹另一邊雪/乳,兩隻手開始用力揉捏,讓那兩團嬌嫩豐滿的粉肉,在他手心不斷變化形狀。
雲夢芹意亂情迷的看著劉天睿,一邊裝著極其享受的樣子,一邊在心裏冷笑道:“劉天睿,你也不過如此。”
而且在劉天睿這番揉捏下,雲夢芹的身體竟然有了變/態般的快/感,她發現她大腿根部濕得一塌糊塗,把整個內/褲弄得泥濘不堪,那棉質布料緊緊貼著她那桃源密林,讓她感覺雙腿之間奇癢難耐,急需劉天睿用力刺破她,狠狠衝撞,幫她止癢。
“快點,我現在是你的,狠狠草我,狠狠羞辱白破天,給他戴綠帽子。”雲夢芹開始動手脫自己的皮褲,語氣急促地說著刺激劉天睿的話。
隻要劉天睿進了她的身體,那雲夢芹就反敗為勝了。
雲夢芹很快把自己的皮褲和內褲脫掉,月色下,一雙白嫩修長的大腿,完美的展示了出來,而雙腿之間,大腿根部,那一抹黑漆漆的芳草,顯得格外的醒目、撩人。
劉天睿眼睛都看直了,他急促呼吸,口幹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