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載厚覺得他表現的機會來了,作為棒/子國的藝人,他們都要修行一些防身術,沒辦法,腦殘粉實在太多了,尤其是在華夏。
金載厚就是跆拳道黑帶四段,算是頂尖級別的高手,金載厚覺得,他一定可以把這個不長眼的華夏人,給揍趴下。
“你是誰,快放手!”金載厚走到那人身前,朝著那人怒聲吼道。
旋即,他右腳高高抬起,就朝著那人狠狠劈去。
“哇,太帥了!”
“你看金載厚那腿,多長啊!”
“連打人的樣子都這麼帥,怎麼辦啊,我愛他都愛得無法自拔了。”
這些女腦殘粉,在金載厚準備劈腿的時候,都激動沸騰了。
而聽到有這麼多人為他搖旗呐喊,金載厚心裏是無比的得意,他相信這一腳,會讓他的名氣,再上升一個高度。
但是接下來,這些興奮的喊聲,卻戛然而止。
“啊!”
與此同時,金載厚的慘叫聲卻淒厲響起。
隻見那華夏男子,迎著金載厚的劈腿,就是簡單的一記直拳,直拳砸在金載厚的小腿肚上,金載厚整個人就如炮彈一般倒飛了出去。
“砰!”
金載厚重重摔在地上,那小腿完全就變了形,呈現扭曲狀,很顯然,金載厚的小腿骨折了。
藍言心看到這一幕,小巧誘人的嬌唇,瞬間張成了o型,雖然她很討厭這個金載厚,但畢竟金載厚被打得這麼慘,小腿都骨折了,藍言心還是挺同情他的。
“你怎麼能打人呢!”藍言心轉過頭,微皺著秀眉,看著依舊還抱著自己的男子,嬌聲嗔道。
與此同時,那些腦殘粉,尤其是女腦殘粉,全都爆發了。
“你怎麼可以打人。”
“你怎麼能把我的金載厚打得這麼慘。”
“我好心疼,我要哭了。”
“我們要給金載厚報仇。”
“都他/媽/的閉嘴。”劉天睿實在忍無可忍,回過頭,衝著那些女腦殘粉怒吼一聲。
這一聲,劉天睿用上了星辰之力,直接就把這些傻/逼都給震昏死了過去。
劉天睿心裏很清楚,跟這些傻/逼講大道理是沒用的,這些傻/逼之所以被稱為腦殘粉,就是因為他們腦殘了。
跟一個腦殘講道理?除非劉天睿也腦殘了差不多!
看到那些腦殘粉,全都躺在地上,一個個都昏死過去,其餘還站著的腦殘粉,還有機場那些安保,以及小腿骨折的金載厚,全都嚇得臉色發白。
在他們看來,這個華夏男子,肯定是妖魔鬼怪。
但惟獨藍言心很是震驚的看著劉天睿,她之所以這麼震驚,是因為眼前這個她不認識,但特別有熟悉感的男人,他說話的聲音,竟然跟她老公一模一樣。
“寶貝,不認識我了?”劉天睿笑著,寵溺的看著懷裏的藍言心,柔聲說道。
摟著藍言心那嬌軟的香軀,劉天睿是一陣心猿意馬,這麼近距離觀看藍言心,劉天睿發現,藍言心比遠處看得時候,還要漂亮。
這一刻,藍言心的小嬌唇,再一次驚訝得張成了o型。
而藍言心這個樣子,瞬間能萌化人的心。
“你……你……你……”藍言心一連說了三個你,說道:“你是老公!”
但旋即,藍言心又變得無比警惕,看著劉天睿說道:“你到底是不是老公?”
“你要我證明?”劉天睿笑。
“嗯?”藍言心用力點頭。
“好吧,我證明一下。”劉天睿笑著說道:“我們第一次見麵,就把你撞了個四腳朝天。”
“啊!”藍言心無比驚訝、無比欣喜,很是激動的說道:“老公,你真的是老公。”
說完,藍言心就緊緊抱著劉天睿。
而聽到藍言心對劉天睿的稱呼,再想起剛才自己被劉天睿一拳擊敗,金載厚的臉色,頓時變得無比鐵青,看著劉天睿的眼神也無比的怨毒。
抱了一會兒,藍言心才鬆開劉天睿,然後卻有些幽怨的說道:“臭老公,你怎麼變成這樣了,還有,什麼叫第一次見麵就把我撞了個四腳朝天,明明很浪漫的初識,卻被你說得這麼的無趣,哼,討厭!”
兩人第一次見麵,是新生報到的時候,那時候劉天睿走得很急,藍言心也走得很急,兩人撞在一起,劉天睿站著,藍言心坐在地上。
後來,兩人一起參加假麵舞會,那時候的他們,彼此都不相識,結果,他們卻選擇了彼此作為舞伴,一曲舞畢,摘下麵具。
藍言心記得很清楚,那一刻,對於他們而言,時間仿佛都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