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天睿剛才把這個安保人員,頂得就有些惱火了,現在藍言心還這麼護著劉天睿,那安保人員就更氣不打一處來。
“那你毆打金載厚先生,致使其小腿骨折,這事你怎麼說!”那安保人員看著劉天睿,冷厲說道。
“我屬於正當防衛。”劉天睿冷冷說道:“如果不是他對我下手,我會出手打他?”
安保人員很生氣的說道:“那是因為……”
但話說到一半,他就沒辦法說下去了,因為他是想說,那是因為你企圖侵犯藍言心小姐,但你妹的,藍言心就是這個男的的老婆,既然是他老婆,他用得著侵犯嗎?
安保人員要是說出來,那就是自己打自己嘴巴,所以話說到一半,另一半,被這安保人員生生吞了回去。
“因為什麼?”劉天睿冷笑說道:“還有,他之前企圖毆打我的時候,你為什麼不站出來,現在我正當防衛,他活該被打,你卻理直氣壯站了出來。我可是華夏人,你他/媽/的也是華夏人,華夏人不幫華夏人,幫一個棒子國的人,你這樣的人放在以前戰爭時期,就麻痹的一漢/奸,我草!”
劉天睿是真的很不爽,剛才金載厚企圖打他的時候,沒人站出來,而且那些腦殘粉還替金載厚叫好,現在他打了金載厚,那些腦殘粉憤怒了,就連這安保人員也不分青紅皂白,不理會是誰先出手,就過來教訓他,劉天睿真恨不得給這傻/逼工作人員兩耳光。
這安保人員被劉天睿說得,啞口無言,雖然很生氣,但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寶貝,我們走吧。”劉天睿懶得理會那安保人員,笑著對藍言心說道。
“好的,老公。”藍言心甜甜笑道。
“等等。”這個時候,已經被人扶了起來,疼得臉部都扭曲的金載厚,厲聲吼道:“你打了人還想走,你知不知道你打得是誰,我告訴你,這事沒完,我要控訴你,我要告得你傾家蕩產。”
金載厚由於過於激動和憤怒,說的都是棒子國語,之前他的華夏語也不算太標準。
“這家夥說什麼?”劉天睿皺了皺眉,問身邊的藍言心。
對於棒/子國,這種垃圾國家,他們的語言,劉天睿是不屑於學的。
劉天睿覺得,學棒/子語是對自己的一種侮辱,這種自大的國家,這種說什麼都是自己的國家,簡直就不配在地球上生存。
“老公,他說這事沒完,說要告得你傾家蕩產。”藍言心微篤秀眉,有些不悅的說道。
藍言心由於拍戲需求,這段時間有惡補棒/子國語,所以她還是聽得懂的。
金載厚不說傾家蕩產還好,一說傾家蕩產,劉天睿還跟他沒完了。
麻痹的,不知道老子最近很缺錢啊。
“我草你麻痹的,老子現在就gan死你。”劉天睿衝著金載厚怒吼,然後就大步朝著金載厚走過去。
看到劉天睿朝自己走過來,原本氣焰囂張的金載厚,一下子就慌了,用棒/子國語大聲喊叫道:“你要幹嘛,救命啊,他要殺我。”
“算了,老公,別跟他一般見識了。”藍言心還是連忙拉住劉天睿,柔聲勸慰道。
藍言心覺得,劉天睿為這種垃圾惹上不必要的麻煩,完全不值當。
“算你小子走運。”劉天睿惡狠狠的瞪了金載厚一眼,說道。
說完,劉天睿轉過身,然後藍言心挽著劉天睿,兩人就朝著機場外走去。
驚魂未定的金載厚,看到離去的兩人,眼神變得無比怨毒,從他怨毒的眼神看得出來,他恨不得將兩人碎屍萬段。
“你們給我等著,這事沒完!”金載厚臉部扭曲,雙拳緊握,在心裏怒吼。
“老公,你怎麼會回江城?”出了機場,有專車在航站樓外守候,兩人上了藍言心的專車,藍言心就問劉天睿。
專車是藍言心的經紀人,也是藍言心的表姨給準備的,藍言心的表姨,似乎還沒認出劉天睿,對於藍言心喊劉天睿老公,她感覺很是驚訝。
藍言心倒也沒顧得上解釋,由於兩人分別這麼久,藍言心實在太想劉天睿了,現在藍言心的注意力,都在劉天睿的身上。
劉天睿剛要解釋,他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電話是彭樂打過來的,一看到是彭樂打過來的,劉天睿的心,就像被人揪了一下。
劉天睿心裏湧起濃濃的不安,因為沒出狀況的情況下,彭樂不會給劉天睿打電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