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試的武考終於來臨。
因為鄉試的規模不是院試可以比擬,再加上這次被朝廷抽查,武考法術武藝麵試和擂台賽都挪到了軍中演武台。
這裏駐紮著的是路府最精銳部隊,專門用來保護邊境,自然,裏麵的兵卒也個個彪悍。
這不,考子們在衙役和小吏們的帶路之下來到軍營之中後,立刻受到了兵卒們的“照顧”。
一大群兵卒站在那邊嘲笑。
“哈哈,我們的小娃娃來了!”
“這群乳臭未幹的小子,看著都青澀,不是我吹噓,像他們這樣,我一個能打五個。”
“那是自然,他們都未經曆過戰事,如何是我們的對手啊?”
兵卒們對著考生指指點點,聲音也喊的很大,仿佛故意說給考生們聽的。
其實這是一小部分兵卒的寫照,這些人都是**子,老油條,嘴巴裏說不出什麼好話來。
絕大多數的兵卒還是安分守己,隻是冷冷地朝著長長隊伍瞥了一眼。
陳君羨行走在兵營道路上,也把這群**子的喊話聲聽到了耳朵裏,他不由啞然失笑,心說大宋朝的兵卒果然名不虛傳,打北邊妖族的時候一個個慫的跟狗一樣,窩裏橫倒是一絕。
本來這些都沒什麼。
陳君羨也不在意**子們對自己這群考生評頭論足。
可走著走著,前麵爆發了劇烈的衝突。
陳君羨仔細一看,龍戰神估計被哪個**子激怒了,險些和兵卒打起來。
其實爆發衝突也沒什麼。
有什麼的是,陳君羨隻是瞥了一眼,那幾個剛剛被本部都頭喝罵的**子看見一大群考生在那邊看他們,又一次罵了起來。
“看什麼看?”
“沒見過爺爺罵人啊?”
幾個**子大怒。
因為陳君羨和前麵的一名不知道哪個州考生正好走到那邊。
於是,有兩個**手指差點戳到了他們二人臉上。
指著陳君羨的是一名臉上有道傷疤的禁軍,長相很魁梧,修為大概在築基期大圓滿。
大宋朝的禁軍並不是隻守衛皇宮,而是指的正規軍,這是大宋朝的軍隊主力。
像江貫縣的戍兵基本上都是廂軍組成,戰鬥力方麵根本沒法和禁軍相比。
這也造成了宋朝禁軍囂張跋扈的原因,隻見那名刀疤臉禁軍喝罵道:“再看把你眼睛挖出來!”
陳君羨可不像其他考生脾氣那麼好,話都沒說,直接一腳踹在這刀疤臉的肚子上。
砰!
那名刀疤臉慘叫一聲,直接倒飛出去,重重地撞擊在軍旗杆上。
哢嚓。
水桶粗細的軍旗杆被撞的攔腰折斷!
刷!
所有人都看過來!
考生們露出錯愕神情。
**子們和之前在維持秩序的都頭全都懵了!
誰都沒想到陳君羨膽子那麼大,進了別人的兵營,還敢動手打對方的人!
這下子都頭也有點臉上掛不住了,一邊讓人把那名刀疤臉扶起來,一邊上前對陳君羨怒氣衝衝道:“你幹什麼?”
陳君羨絲毫不懼,看過去,“我幹什麼你不是親眼所見了嗎?”
“安都頭!打他!”
“這小子囂張至極,你不動手讓我來!”
“媽的,欺負人到我們這來了?”
幾個**子義憤填膺。
安都頭也眯著眼睛道:“小子,你打了我的人還敢如此囂張?也罷,我暫且念在你參加鄉試的份上,現在不與你計較,待到你鄉試結束,可有種來我兵營一趟,我也不欺負你,就我一個人替我手底下的人出口惡氣,保證不讓其他人動手,敢嗎?若是你不答應,我這一部的一百來號兄弟可未必會像安某這麼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