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布利先生,就是費爾奇在桑德福德的化名。
雖然作為一個啞炮,他似乎沒有什麼使用化名的必要,但還是鄧布利多好心地對他做出了提醒——
以他在霍格沃茨幾十年,和一代代小巫師打成一片的“好”人緣……
說不定會在離開學校後挨揍,何況其中還有食死徒。
電話對麵顯然有人提出了什麼質疑,黃油男立刻低聲咆哮了回去。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
“我已經派那個新來的安吉爾去調查了,實在不行……”
黃油男一咬牙。
“把他和溫布利一起做掉!”
“就像之前那個一樣!”
之前,是說誰?
如果旅行團的人在這裏,一定會想起最初遇到鎮民歡迎時,黃油男提到的“上一位倫敦派來的警長”。
這些隱藏在幕後的東西,安吉爾是想象不到的。
他隻是發現鎮民們對自己更加熱情起來,似乎走到哪裏,都會遇到友善以對的大家和自己熱情地打招呼。
“真是民風淳樸啊!”
出身每天都案件連連的大倫敦區,安吉爾也不得不對桑德福德發出感慨。
“弄得好像我被整個鎮子監控起來了似的~”
不得不說,安吉爾警官總能那麼無意間,就察覺到事情的真相。
這或許就是屬於頂級警探的直覺吧?
可惜,安吉爾對自己的精確直覺毫無察覺,而是按照萊茵的吩咐,找上了看起來最容易切入的胖丹尼……
這個和深藏不露的局長父親一起居住,已經孤單到一定程度的小胖子,立刻就對安吉爾掏心挖肺了起來。
幫忙調查?
可以!
聯係專家?
可以!
有萊茵這種死皮不要臉的社交牛嗶症患者加成,安吉爾順利通過胖丹尼的關係,調動了原本對他不屑一顧的警油子們。
“發現了!”
一天還未過去,安吉爾就興奮地帶著調查結果闖進了旅店。
百無聊賴的旅行團,除了看幾個小孩兒鬧騰外,著實是有些憋悶的,立刻就精神了起來。
“我們給教堂內部進行了全麵調查,確定了那裏的確發生過凶案。”
什麼多米諾還是魯米諾反應的,萊茵他們一個個學渣都聽不懂,總之就是檢測出的確有大量流血的位置存在。
“而且……教堂裏的狀況相當慘烈。”
從安吉爾提供的現場照片看,小半個教堂大廳都出現了血漬痕跡,看得巫師們都嘬起了牙花子。
“這人死得也太慘了吧?”
要從血跡分布的軌跡去看,他大概是被人繞著教堂座位捅了一圈兒,還遭遇了槍擊、板磚、斧頭等等諸多創傷……
最後才終於解脫一樣地死去。
“真是不幹脆的手法,看起來是個生手。”
格林德沃大佬對此不屑一顧,表示殺人者的手法簡直就是過家家。
要是換了他,哼哼!
“你確定這是一個人嗎?”
萊茵的腦子,卻很快就被安吉爾的暗示給點到了。
“你說的沒錯。”
安吉爾有些猶豫地點頭回答。
“這應該不是一兩個人遇害的現場……”
“而是曾經發生過許多次的……”
“謀殺現場!”
這又不是死神小學生的世界,警方個個兒跟幼兒園畢業似的,什麼鑒證手段都拿不出來,乖乖等幾個裝逼犯來還原真相。
哪怕隻是從表麵狀況看,他們幾個在場警員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