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自己最愛的學生,當然也肯定是最有前途的學生挺身而出,德姆斯特朗魔法學校現任校長伊戈爾·卡卡洛夫先生認為……
責無旁貸,得利巨大。
囂張嗎?
囂張。
可卡卡洛夫表示,有食死徒不囂張嗎?
管閑事嗎?
管閑事。
可當年他從北歐千裏迢迢跑來英倫,跟著老伏開啟殺人越貨的事業,能不管閑事嗎?
再者說, 就算在英倫這塊地兒,除了霍格沃茨那個老不死……
鄧布利多教授:嗯?
……和布斯巴頓那個傻婆娘……
馬克西姆夫人:哈?
……他身為歐陸三大魔法學校執牛耳者,怕誰啊?
在這樣強烈的自信下,卡卡洛夫抬手止住了欲言又止的克魯姆,回身衝著人群發出了高傲的質問。
“是誰?”
“居然敢針對我可愛的學生?”
可愛你妹啊!
圍觀群巫的確有不少認為克魯姆挺有氣質,頗具值得人依靠的硬漢潛質,在早已失去了近戰法師精神的魔法界非常稀有……
但可愛?
你瞎————————啊?
可他們都認識三大魔法學校的校長,不但沒人敢吐槽,還齊刷刷向後退出好幾步,就把“倒黴”的搗蛋鬼列車露了出來。
對這個表現,卡卡洛夫很滿意、很振奮、很高興。
沒想到自己從十幾年前的大審判結束後,就已經多年沒有踏足這片英倫大地,但名聲依然如此響亮啊!
什麼?
不是好名聲?
食死徒需要好名聲?
黑紅……他也是紅不是?
紅到發黑的卡卡洛夫教授現在是極端滿足的,他希望能夠借著這個勢頭,給愛徒把眼前的事情也滿足了。
“好啊!”
從出場至今,卡卡洛夫的視線第一次投向了對麵那群年輕巫師們,臉上浮現出陰冷且輕蔑的壞笑。
“就是你們這群不知死活的小東西,竟然試圖在我愛徒出賽之前搗亂,要影響他在比賽時的發揮?”
“是也不是?”
此言一出,四下嘩然。
這個帽子,扣得那可是太專業。
突然頭頂冒出大黑鍋,萊茵身邊的小巫師們都有點兒發懵,開始朝著萊茵不由自主地又靠了靠。
主心骨啊!
我們雖然正在長大,但依然還是青春少年。
你這個青(春不再的少)年,是時候發揮作用了。
“喲~”
萊茵可沒把卡卡洛夫的話當回事兒,而是默默撿起了心裏深藏已久的那塊傳自上輩子的鍵盤。
“當事人還沒說出個所以然呢, 卡卡洛夫先生倒是熱心腸。”
“那當然!”
卡卡洛夫絲毫沒意識到, 對麵這個嘴上沒毛的小子正在給自己挖坑,立刻順著話頭往上攀爬起來。
“鄙人不擅其他,就是熱心腸啊!”
“今天你不給個交代,那是一定過不去的!”
萊茵嘿然一笑,神色自若地點點頭,順著話頭也爬了上去。
“那您打算怎麼過不去啊?”
“呃……”
卡卡洛夫忽然一呆。
說實話,他還真沒想。
在這哥們兒的意識裏,以他不可能沒有暴露出的身份,不可能不被感覺到的強勢,以及不可能嚇不到別人的長相……
對麵這個年輕人,是應該服軟的。
怎麼還懟起來了呢?
“年輕人,不要太氣盛。”
卡卡洛夫臉色第一次陰沉下來,開始為自己有些沒麵子而生氣了。
騎虎難下,他考慮要不要來兩拳。
“不氣盛,叫年輕人嗎?”
萊茵不但沒被他嚇到,反而等的就是卡卡洛夫蚌埠住的這一刻。
他的輸出,開始了。
“是不是打算給我先來一發昏迷咒,再來一發攝魂咒,最好還能補一發鑽心咒,然後笑嘻嘻看著我痛哭流涕、滿地打滾,最後續上一發索命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