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吃點兒東西吧。"看著安曉出來了,嚴普情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隨即心虛的喝了口水。
"咳咳咳。"真是人倒黴了,喝水都會塞牙縫,嚴普就是這類型的,不過這也是他自找的。
安曉好笑的看了嚴普一眼,發現元凱正看著她,一點兒也沒有要轉移視線的樣子,安曉反而有些尷尬了,坐在了沙發上,看著茶幾上的食物。
"嚴普,你在吃一點兒吧,這裏還有很多很多。"安曉隨手拿起一個橘子就扔給了嚴普,這是中午她留著在家裏吃的。
"元凱他從回來就沒有吃過東西呢,你給他拿一點兒吧。"嚴普看著元凱瞬間黑下去的臉,趕緊把快要出口的謝謝改變成了這麼一句話。
"他又不是小孩子了,自己會知道吃的。"安曉說了這麼一句話,自己也拿著一個橘子剝了起來。
嚴普尷尬的要死!元凱臉黑的要死!
"對了安曉,叫你去幹嘛啊?有什麼事情嗎?"嚴普吃著橘子,想起那些人叫安曉出去的事情。
"下午我毀了一個女人的臉,那個女人就回去找了她的那位顧客,然後那顧客就叫人讓我過去了。"安曉一副不放在心上的模樣。
"額,毀了一個女人的臉?還是那種女人?那這不是毀了她的前程嗎?她的那位顧客有沒有把你怎麼樣?"嚴普聽著安曉的輕描淡寫,直覺告訴他,事情不會那麼簡單的,若是一般的,安曉是會忍忍就算了的。
"是啊,那女人恐怕以後就給毀了,不過那個男的倒是沒能把我怎麼樣,我就回來了。"安曉可不會順那個男人想要留下她為他做事的,恐怕以元凱的性格,會端了他的老窩吧。
"那就好,沒事兒就好!就怕找你麻煩。"嚴普吃完了橘子,說到。
"嗬嗬嗬嗬,沒事兒。"安曉起身,看了看漸漸變黑的天空,卻依舊是悶熱的,難道這個夏天延遲到來了嗎?這也太誇張了,什麼時候這麼熱了。
"你們早點兒睡吧,要是熱的睡不著廁所裏有水,去洗個澡吧。"安曉往臥室走去,"我要休息了。"
"嗯,知道了。"元凱沒有說話,嚴普倒是回答的快,迎接的就是元凱的冷眼相待了,嚴普快要淚奔了,不就是說了幾句話嘛,怎麼表現的就像是搶了他老婆似的!太恐怖了!
"爸媽,我們今晚就趕路吧,給劉嬌拿點兒吃的,大概再過幾個小時就到r市了,我們直接從邊城的國道上穿過去,就不去市裏邊了。"車上,安淩有些疲憊的對自己父母說到。
"嗯,食物沒有多少了,隻能頂個一兩天了,我們還需要多找一些吃的。"淩梅給劉嬌拿了個火腿,看了看包裏僅剩不多的食物,有些擔憂的說到,他們現在也是節衣縮食,一天兩頓飯了。
"傲波,你說曉曉不會有什麼事情吧?"本來已經靜謐得車裏,杜玲在安傲波得肩膀上靠著,已經好多天都沒有安曉的消息了,雖然知道她有強大的空間,也不知道她過的怎麼樣了。
"不要擔心,放心吧,很快我們就會見到曉曉了。"安傲波拍了拍自己老婆的肩膀,似乎是在安慰她,卻又像是在安慰自己。
"嗯。"杜玲輕輕的點了點頭,也不過是潛意識裏相信了自己老公的話而已。
"這幾天天氣不正常,一個女孩子在外邊,怎麼能讓人不擔心啊。"淩梅若有若無的說到,車外已經是一片黑色了,視線根本就看不了多遠。
"你少說兩句話。"安過黎捅了捅自己老婆的手臂,難道她沒有發現弟弟和弟媳心情不好嗎,還在多嘴。
淩梅動了動嘴唇,卻沒有在說話了。
安淩的眼裏全是紅色的血絲,輕輕的歎了口氣,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麼。
"叔叔,姐姐和媽媽呢?好久沒有看見她們了,她們什麼時候回來啊?"劉嬌眨巴著大眼睛,看著安過黎。
"怎麼了?嬌嬌想他們了嗎?"安過黎摸了摸劉嬌的頭發,這孩子最近的話也少了,有時候也像個大人一樣,根本就不用操心。
"嗯,想媽媽了。"劉嬌重重的點點頭,眼裏全是晶瑩剔透的。
"她們過些天就回來了,我們一起等他們好不好?"安過黎臉上揚起有些僵硬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