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倩童在電話那頭沉默了好一會,忽然就賊兮兮的跟我說:“哼,上次那女人毀了我的婚禮,這會我也不讓她好好的結婚,清城,這女人這麼狂妄,我們在她大喜之日,整她一會怎樣?”
這當然是好,太好了好嗎!我要的就是這樣一個可以幫我的好盟友!
隔天,於嘉茹來找我,說他們家裏現在翻天了,於嘉禾一定要娶顧唯一,並且他已經自行挑選了日子,打算在一個月之後把顧唯一娶回家,方琴被氣的高血壓,母子兩已經鬧決裂了,現在也不回家了。
因著於嘉禾現在沒有錢,除了正源一個副總的職位,其他算是什麼都沒有了。所以方琴就戳了他的軟肋,說他現在沒錢沒財產,連房子都沒有,那別墅她是堅決不會讓顧唯一住進來了。
沒成想,在這一點上於嘉禾也是個硬氣的,他說他壓根就沒有想過要帶著唯一回來,他還說自己是個男人,就算被我坑走了所有的東西,他也能夠一分一毫的再賺回來!還表示唯一不是那種勢利的女人,她根本就不在乎他有沒有錢!
從於嘉茹的闡述中,我竟然不由的想到了情比金堅四個字。自從離婚官司結束之後,我跟於嘉禾除了在公司裏碰上過幾次,倒是從來沒說過一句話。
我也真的很好奇,顧唯一究竟是做了什麼,能讓他如此死心搭地到跟家裏人鬧翻的程度。
後來我想,他可能還是真的愛吧,但有一點,我也很想知道,如果於嘉禾知道了所有的真相,他還會愛嗎?
律師事務所打來,讓我去簽字,所有財產已經全部分配好,就當事人簽下字就可以立即生效了。我問了一下,說是要兩方一起,我想這樣也好。
去律師事務所雙方簽字的時候,我跟於嘉禾總算也是有機會坐在來說兩句話了,我們哪兒都沒去,就坐在事務所的會議室裏,等律師出去關上門,我才開口,也不跟他假惺惺的問好,畢竟我想現在我們兩個應該都不希望對方過的有多好。
“我聽於嘉茹說你現在跟伯母鬧的很凶?”
“這跟你沒關係。”他的目光很冷,也有些不耐煩,“如果沒有特別重要的事情,我想你不要浪費我的時間,現在你想要的,已經得到了,當初你流掉的孩子,也已經讓唯一的孩子抵命了,我想我們三個人的恩怨,到這裏應該可以到此為止了吧?我想我們之間,也沒有做朋友……”
“這些話就不用多說了,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對於顧唯一,我也沒什麼好說的,現在把你叫住,就是想給你個東西,你回家去好好的看一看。然後再想想,你現在做的事情,究竟值不值得,到底是我們誤會了顧唯一,還是你根本就沒有把她看明白。”
“於嘉禾,我倒是不可憐你,我就是不想讓伯母不好過。所以也就好心好意,趁著你還沒有結婚的時候,讓你醒醒神。”
說完,我就從包裏取了早就準備好的U盤出來,放在桌子上移到了他的麵前,也不多說什麼,就直接起身走了,沒有做任何停留。
我想,等他看了視頻之後,總該要清醒一些!起碼是不會再這樣盲目。
之後的幾天,日子過的挺平淡的,除了在照顧金毛方麵有些挫折。
顧唯一在醫院住了半個月才出院,顧暉這些日子一直都早出晚歸的,看起來很忙的樣子,唯一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於嘉禾竟然依舊執迷不悟還要結婚,對於這一點,我不太能夠理解。方琴那邊也似乎徹底的對這個兒子失望了,沒有任何動向。
期間我回過一次別墅,從我媽的舊物裏找到了老趙的資料,還發現了一個盒子,盒子放著一條鉑金項鏈和一張照片,照片已經有些舊了,而且照片裏的人,我不認識,看著長得還不錯。這些東西都是以前林嫂收拾的,我幾乎沒有來翻過,這個盒子是壓箱底的,若不是我找東西,還不一定能看到。
這時候,我想到了顧暉說的綠帽子,難不成是真的?那意思是不是這照片裏的男人有可能是我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