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也不管我答不答應,直接轉身進了小區大門,可樂趴在他的手臂上,轉過頭來,吐著舌頭看著我,它果然還小,或者是我照顧的不好,可樂怎麼到現在還不認主人!隨便就跟著人走了,連掙紮一下都沒有!
我在門口站了一會,最後也隻能兀自回去了,回去一大掃才知道,可樂不但吐了,還拉稀,家裏到處都是。也正好可樂不在,我便動手給家裏做了個大掃除,將可樂的玩具和米糧收拾了一下,等明天去梁景家把東西搬過去。
第二天,我提早了一個小時起來,拿了東西就去了梁景家裏,他給我開門的時候,正在穿衣服,襯衣的扣子都隻扣了一半,胸部一下的那一塊大肌肉都露在外麵,我隻掃了一眼,就很快的撇開了視線。大概是梁景的屋子比較大,可樂過了一個晚上看起來就有些活蹦亂跳了,見我進來,就撲騰了過來,兩隻抓在不停的在我腿上刨。
我將早餐隨意的放在餐桌上,便坐下來與可樂交流,梁景穿好衣服出來,見著我也沒說什麼,徑直走過來,坐在我身邊,吃早餐了。
他吃了幾口,才順帶這吐槽了兩句,“下次我不要吃油條,油條吃多了致癌不知道嗎?牛奶要鮮奶,不要酸奶。”
我沒理他,誰知道他一唬可樂,可樂就趴到他那裏去了,並且不管我怎麼叫它都不再鳥我了,這樣我才不得不抬頭看他,雙手交疊放在桌子上,點了點頭,說:“知道了。”
“吃早餐了嘛?”他吃了兩個小籠包之後,問我。
急急忙忙的,我去哪兒吃,“沒有,打算等會去上班的路上隨便買點。”
“這兩根油條給你。”
“你不是說致癌嗎!”他剛剛的話,我可還聽的清楚。
“你不會。”
說著,他就把那兩根炸的金燦燦的油條移到了我的麵前。
之後幾天,不知怎麼的,我忽然就成了梁景的小跟班了,上下班我要接送,早中晚三餐都是我負責,要是不情願,他就把手上那點傷露出來給我看。
晚上又因為可樂的緣故,我得在他家呆到差不多九十點打掃完狗毛再回家。這兩天,顧唯一估計也是在那場婚禮上受了大刺激,一直都沒有露麵,待在家裏也沒有出來過。
不過,從監控器上來看,有一天,她一個人站在樓梯口,抬著頭似乎在找什麼東西,臉上的表情充滿了疑惑。但好在我裝的是針孔的,她應該不那麼容易找到。
而顧暉則出差去了X縣,工程啟動,他作為負責人,也要過去看看。
這天趙倩童休假,想著終於不用做保姆了,有點自己的時間了,也蠻高興的,還以為梁景會提前通知我,畢竟我知道倩童休假,他應該比我更清楚,可等了一天,辦公室進進出出好幾次,他也沒跟我說。
在下班前一個半小時,高媛要拿文件進去簽字,我一下子攔住了她,搶了她手裏的文件就進去了,笑嘻嘻的將文件遞到他手裏,看他簽完字後,便好心好意的提醒,“聽說這兩天倩童休息。”
他挑了挑眉,轉來轉手上的鋼筆,抬眸看了我一眼,“嗯,怎麼?”
“你們是不是要約會一下,趙倩童肯定會過來接你的吧,那今天我就不用等你,先回去了。”我覺得我這個副助理加生活助理,做的還是很不錯的。
他默了一會,身子往後一靠,拿著鋼筆的手,一下又一下的敲著桌麵,忽然一笑,道:“我作為男人,讓女人過來接過,太有失風度,你現在也算我半個司機,不礙事,等會下班,你開車,我們一起去接她。”
“可是……”
“不用怕會妨礙我們約會,我們吃飯的時候,你可以在外麵等著。或者,你也找個離我們比較遠的位置吃飯,也可以。我梁景這樣有頭有臉的人物,怎麼能讓一個女人來接我。”他一邊說,一邊笑,一副絕對不可能事情。
可這幾天,不都是我個女人在接送他麼。
他可能是看出我心裏的想法,就說:“你不一樣,你是我助理,也算是司機,跟女性朋友不一樣。”他在說女性朋友的時候咬字很重,像是特意強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