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個案子卻不像明麵上那麼簡單,當初警察草草結案,連細查都沒有,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貓膩,所以這一次不能夠輕舉妄動,朱子秀的背景還不明了,林嫂說是黑社會,至於是多厲害的黑社會就不知道了,若真的是,草草一動興許會被他們給滅了。
現在顧唯一已經知道了林嫂,我與李子木便商量著要將這母子兩藏起來,起碼短時間內不能讓他們找到。若真有黑社會的人,萬一對方下狠手,那就得不償失,也真的算是害了他們了。
我那車子還在4S店維修,過幾天才能拿。這兩天幾乎每天都是打車來去。晚上回去的時候,李子木便開車送我回去。他將車子開進了小區,直接把我送到了樓道門口。
下車與他道了聲別,就走到樓道門口,看著他的車子離開,才轉身回了家,轉過身的時候,看到另一條道上迅速的開過去一輛車子,速度極快,那引擎的聲音也夠響亮的。也不知道是哪兒的毛小子,開車那麼牛逼。
可樂是餓慘了,在醫院坐著把什麼都給忘記了。可樂如今大了不少,在梁景別墅野慣了,在這複式的套房裏,就有些住不慣了。
好在金毛狗屬於那種比較聽話的狗,在屋子裏亂竄被我訓了兩句之後,倒也乖了不少。我想我也是太缺愛了,與梁景在一起才多久的功夫,如今各自冷戰,一個人在這裏住著,竟然覺得莫名難過起來。
白天工作的時候,倒也沒什麼,一到晚上安靜下來,整個人就不好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有時候滾到半夜也睡不著。
實在忍不住的時候,就給他發個短信,可這短信就如石沉大海一樣,有去無回,沒有半點音訊。隔半個小時發一個,等發到第十條的時候也就放棄了,將手機拋到一旁,強迫自己睡覺了。
第二天我醒的很早,破天荒的提前了二十分鍾到了公司,然後端端正正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心想這樣總歸能見上一麵吧?不過這一麵,見了還不如不見。他來的時候,眼神就沒有往我這瞥一眼,若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我何必要提早二十分鍾到,還坐的端端正正,笑臉相迎的,卻一張熱臉貼在了冷屁股上。
對此,我也真是無話可說了,也許在梁景眼裏我應該算是那種什麼都不是的類型,高興的時候,就在一起,不高興了,那就分開。在一起的時候,也隻是說試試,也許現在是試完了,覺得不太合適,就這麼無聲無息的結束了?
這樣的日子一連過了兩個星期,我跟梁景之間除了工作上說兩句話,其他時間幾乎沒有交流和交集。
前些日子與李子木商量把林嫂和小方往哪裏送,他倒也成了我的司機了,知道我車子還沒拿回來,每天傍晚會過來接我,然後去家裏領了可樂,就一道出去吃飯,談事情。
最後我們把地點選在了S市下麵的一個縣級市裏的一個鎮上,等小方穩定之後,就將他們送過去。
這幾天最奇怪的還屬顧暉,不知道X縣的工程怎麼了,他一天到晚往那邊跑,有次在公司裏碰到,看他的樣子有些焦頭爛額的。至於顧唯一母女兩自從搬別墅之後,倒是沒有再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