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怎麼辦!”
趴在李想肩頭的呂方不斷掙紮,臉上還帶著羞惱。
還想著要教訓對方,現在先被對方給教訓了。
李想也不清楚應該找誰,理智告訴他絕對不能在縣衙中動手。
不然到時候倒黴的肯定是他們。
“我不知道,不過就這麼貿然衝進去不僅救不了公子,甚至還會讓公子犯下更大的過錯。”
“我呸,你就是個慫貨,自己不敢去救還攔著我!”
“趕緊放開老子,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呂方不斷掙紮,可身子在半空中根本就用不上力道。
隻能被李想扛著。
眾人在縣衙前亂做一團,沒一會兒就引起了縣令的注意。
長安縣縣令名叫朱有德,此時正在縣衙的後院悠閑的喝茶。
躺椅上,朱有德圓滾滾的身子猛然間停下,豎起八字眉問道:
“外麵怎麼回事,為什麼這麼吵?”
身邊的衙役的趕緊回道:“聽說王捕頭從酒樓抓回來一個人,門外的全都是他的人。”
“胡鬧!”
朱有德在躺椅上掙紮起身,惡狠狠的道:
“當我這縣衙是什麼地方,哪個不知好歹的敢在這裏鬧事!”
“你們隨本官出去看看。”
說罷,朱有德帶上官帽,擺出一副氣派領著身邊的衙役就走了出去。
府衙門前已經熱鬧的和菜市場一樣。
呂方和李想依舊在僵持,四周圍滿了看熱鬧的人。
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
勒馬停在了縣衙前。
朱有德努力睜大自己的三角眼,怪叫一聲提起官服就跑了過去。
略過呂方和李想,極為狗腿的來到馬匹麵前。
“尉遲將軍,您今天怎麼有興致來這了?”
他牽過韁繩,對身後的衙役催促道:“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扶著尉遲將軍下馬。”
尉遲恭冷眼看著他,喝退走上來的衙役翻身下馬。
“朱有德,你可知罪?”
一臉諂媚正想著如何巴結尉遲恭的朱有德麵色一變,試探性的問道:
“下官...下官不知何處得罪了將軍。”
思前想後也沒有覺得有什麼地方得罪了對方,更何況長安縣緊靠大明宮。
他這個縣令在這裏也是個擺設,根本就是可有可無。
沒有人會在乎他,但偏偏想要麵聖還都要經過他的縣衙。
所以這裏油水極大,這些年讓他撈到了不少好處。
生怕別人會注意到自己,怎麼可能會得罪當朝大將軍。
“得罪我?”
尉遲恭冷哼一聲,麵對朱有德絲毫沒有好臉色:
“要是僅僅得罪我還算是好的!”
這....
朱有德更是摸不到頭腦,看樣子惹到的人比尉遲恭還要難纏。
轉頭看向身後的幾個的衙役,心中懷疑是不是他們中有人壞了自己的事。
“還請將軍明示。”
朱有德深深作揖,腦袋低了到褲腰帶底下。
他真的是害怕,同時也不明白到底哪裏出來差錯。
另一邊,吵鬧聲也停了下來,少年們都在莊子上見過尉遲恭。
此時他的到來也為這些人帶來的希望。
呂方對李想使了使眼色。
李想來到尉遲恭的麵前直接跪在了地上:
“請將軍救救公子!”
朱有德一愣,不明白這家夥從哪裏竄出來的。